“爸,記著剛才說的話啊。”
許大茂也看到了劉海中,提醒了自己父親一句,直接回了家。
許富貴嗯了一聲,靜等劉海中的到來。
開始他不知道劉海中的目的,但看到對方手上空空如也的樣子,哪還能不明白。
不等對方說話,他直接先開了口。
“老劉,剛才我仔細想了一下,那藥我就不賣了,我把錢還你,再添五十塊錢,你把藥還我。”
“啊?”
劉海中頓時停住了腳步,什麼意思,他還沒說要再買一盒呢,怎麼還讓自己退貨了。
“啊什麼,我的藥呢?”許富貴催促道。
劉海中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老許,不瞞你說,那藥沒了,我這還想找你再買一盒呢,那什麼,你幫幫我,這次我出一千二,不夠我再加,行不行?”
“一千二?老劉,我也不瞞你,你知道有人給我家大茂開多少錢嗎,三千,你彆騙我,趕緊把藥給我。”
許富貴謊話張口就來,然後開始摸劉海中身上,好像在找藏起來的藥。
“三千?”
劉海中沒阻止,懊悔的無法呼吸。
“三千?”
又是一聲驚呼,這次是閆埠貴,他也趕了過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老許,真是三千?”
“我騙你們乾嘛?老劉,快把藥還給我,藥呢?”
閆埠貴捂著心口,三千的東西賣了八百,好像虧損了十幾個億。
劉海中怒視著閆埠貴,真想三口把他吃了。
“老許,我不騙你,藥真沒了,被老閆賣了,寫了條子,人家不還。”
“賣了多少,加價買回來啊!”許富貴急迫道。
劉海中頓時不說話,要有錢,還用你說。
“加了,人家不肯賣,談都不談。”
“那賣了多少錢?”
“八百。”
“老閆,你讓我怎麼說你,你知道這藥多緊俏嗎,我買了也不可能賣,哎!”
許富貴捶著胸口,也有點懊悔,就不該賣藥。
劉海中也差不多,他是恨,恨自己恨閆埠貴,又一次失去了機會。
閆埠貴感覺很無辜,我哪知道那是真藥。
各種無奈最終化成一聲聲歎息。
劉海中回家就躺到了床上,也不發脾氣,也不準備教育兒子,就直勾勾地盯著屋頂,生無可戀。
他怪自己再一次弄丟了藥匣子,怪自己怎麼就沒跑快一點,阻止閆埠貴,還怪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一次次與當官擦肩而過。
難道這輩子真和當官無緣嗎?
閆埠貴回家也躺到了床上,頭疼,心痛,渾身不舒服,他痛恨自己怎麼又貪圖小便宜吃了大虧,痛恨自己沒問清楚就賣了藥,更恨自己一次次的不長教訓。
自己貪圖小便宜了半輩子,難道這就是報應?
兩家的心情因為當家人的樣子可想而知,這和許家、聾老太太家的熱鬨形成了鮮明對比。
當然,對比隻是暫時的。
午飯很豐盛,氛圍很熱鬨,可到了下午,兩家人和劉、閆兩家一樣,也開始變得沉悶。
因為女方通知了媒婆,媒婆又告訴了他們,女方沒看上男方。
許大茂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嫌他醜。
尼瑪,這叫大馬臉,臉大富貴,哪裡醜了,懂不懂欣賞?
傻柱萬萬沒想到,自己那麼好的條件,居然被一個鄉下丫頭拒絕,說什麼他看寡婦的眼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