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等你老了以後,沒個養老的人,你說該怎麼辦啊?”一大媽看著易中海,難言擔憂。
“什麼是我,是我們,慢慢來吧,總歸有辦法!”易中海沒多少擔憂。
“我的身體我知道,我恐怕活不了幾年了。”
“說什麼喪氣話呢,大夫說了,就是受了點涼,沒什麼大事,好好養著,過些天就好了,我去熬粥,你等一會兒。”
易中海扶著一大媽坐到了床邊,勸慰道。
一大媽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中海,我說萬一,萬一我真走了,你就找個年輕點老伴,好好照顧你。”
易中海神情為之一動,有點猶豫又有點不忍,可終究還是反應過來。
“什麼年輕點的老伴,你彆胡思亂想,現在好好養病才最重要。”
說完,頭也不回地去了廚房。
一大媽眯著眼看著易中海的背影,手卻捏得死死的。
她自己的身體她確實知道,可莫名其妙進了醫院太蹊蹺。
她還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搞的鬼,但不得不防一手。
……
時間倒到大領導家。
傻柱的回鍋肉就是從這拿的,他絕對不傻,在軋鋼廠有楊廠長撐腰,懟食堂主任、懟後勤部長,懟車間主任,在四合院,天不怕地不怕。
可到了這裡,先懟秘書後懟領導夫人,可一進飯廳發現領導夫人坐到了桌上,馬上閉了嘴,名曰師父教的規矩。
這一操作,加上不錯的拍馬屁和做菜功夫,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大領導的青睞。
幾個領導說說笑笑,自然而然地扯到了許大茂身上。
大領導此時也想多了解一下許大茂,好為見麵做鋪墊。
“傻柱,那個放映員和你是什麼關係,我怎麼聽他在背後嚼你舌根啊?”
楊廠長和領導夫人也都看了過來。
傻柱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也知道不能破壞了現場愉快的氣氛,於是說道:“嘿,這小子,居然嚼舌根嚼到您麵前了,大領導,他要說什麼話,您可彆當真,更彆放心上。
我和他啊,就住一個院,從小打到大,從小鬨彆扭,都習慣了!”
大領導確實沒當真,但把人趕走了。
他心下頓時有點不爽,繼續問道:“從小一起長大,不應該是發小嘛,是有什麼大矛盾嗎?”
“沒有沒有,也沒什麼矛盾,用我們院裡人的話來說,我們是天生對頭,天生相克,他看我不爽,我瞧他也不順眼,從小到大,見麵就掐,就當鬨著玩了,一直鬨到現在。”傻柱調侃道。
“我明白了!”
大領導開始給自己找補。
“這就叫天生冤家,男女啊,就叫歡喜冤家,兩個男的,就叫歡喜仇敵。這上輩子,要不是夫妻,要不就是情敵,一輩子沒鬨夠。”
“哈哈~首長說得對,這是鬨到這輩子來了。”
楊廠長立即附和道,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傻柱也跟著樂嗬嗬地笑,能被領導調侃,也是增進關係的一種方式。
笑過之後,大領導接著說道:“我聽說,許大茂手裡有一種很好的藥,你知道他是哪裡弄來的嗎?”
“這我可不知道,他也不可能跟彆人說,之前我聽過一嘴,說是在延慶、還說是什麼十三陵,我們院有人去了,假的,故意坑人的。
我跟你說,許大茂嘴裡就沒一句實話,您可千萬彆信。”
“那他手裡還有沒有藥?”大領導接著問道。
“夠嗆,有也不多,聽說當成傳家寶了。”傻柱如實說道。
正聊著,陳秘書麵色陰鬱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