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尊豈不是又要餓肚子了?叫乞丐餓肚子,這家人準不得好死!”
“哈哈哈,還是你聰慧啊,我當天晚上就闖進了他們家裡,用刀子捅死了那小寡婦的爹爹兄弟,女人家的皮膚細嫩,不能用刀的,得用白綾將她慢慢勒死。”
“皇上的這些本事,原來都是跟著師尊學的。”
正業殿內,天明時分,這裡已經沒了昨天夜裡的奢靡熱鬨,變得死氣沉沉。
高高垂下的紅幔紗帳上,掛著幾個美人已經斷了氣的屍體。
一臉饜足的業國皇帝從溫泉池中醒來,迷瞪瞪地睜開眼。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麵色如常,隻淡淡道:“又下手重了。”
禱英宮的戲台子上,戲子都已經扮上了相,隻待那費國師一句話,便可以開演了。
但那正對著戲台,端坐在椅子上的費國師卻不由喃喃道:“差點東西,還差點東西哩。”
右邊的道童當即一揮手,吩咐那些禁軍道:“去,給師尊將流水席擺上!再抓一對年輕夫妻來,女的留著,男的弄死!”
禁軍得令之後立刻去辦了,費國師滿意地點著頭:“像樣,真像樣,當賞!”
說罷,便將一個盒子丟給了右邊那道童。
道童將盒子給打開,瞧見裡麵的東西之後,眼睛登時一亮,趕忙跪下來磕頭。
“多謝師尊,多謝師尊!”
“得了這樹妖的內丹,徒兒日後變成像師尊一樣了,隻是徒兒鬥膽一問,這樹妖的內丹該如何使用啊?”
聽著這些話,那站在左邊的道童不由妒忌地瞪了他一眼。
費國師眯著眼睛說道:“這東西有什麼講究的?
直接吃就好了,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吃的?”
聞言,那道童也鼓足了勇氣,直接將樹妖的內丹給吞進了肚內。
頃刻間,那道童整個人變成了乾枯的樹皮顏色,皮膚之上也出現了道道溝壑,好像龜裂的樹皮一般。
道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圓瞪著一雙眼睛難受不已,直將左邊那道童嚇得心中一跳。
“這是他的福分,吃點兒苦又沒什麼的,”費國師若無其事地說著,忽然間眉頭一皺,緊接著舒展開來,眼中露出了絲奸邪的笑,“好多年都沒客人來過了啊,可巧,有人陪我聽戲了。”
京城的城門緊緊關閉著,到處都有重兵把守,這是為了防止普通的百姓們出逃。
楚落等人是依靠陳秉南的土遁進來的,三道身影出現在了無人的巷子裡。
進入之後沒有直接開口說話,陳秉南傳音到了兩人的識海中。
“那邪修應當已經知道我們過來了,他性情有些古怪,不會直接動手,得想辦法接近他後,再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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