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也不知從何回答,隻能猜測道:“或許薑小姐忙於過繼儀式,還沒有騰出時間?”
蕭雲策冷哼一聲:“最好是如此!可彆是過繼一事出了什麼岔子!”
赤狐一聽,連忙惶恐聽令,“是!殿下!屬下這就去打探一番!”
薑府。
在這幾天的時間中,薑老夫人果然找了一位道士來家中驅邪避難。
順便請教了一下薑傾月身上的邪祟是否清除乾淨了,道士聽得滿臉疑惑。
隨後薑老夫人便同道士講了火耀節當天發生的事,道士一聽,一再保證,十幾盆黑狗血,無論是什麼邪祟也定灰飛煙滅了!
薑老夫人這才放心。
隻是依然再三同薑傾月強調,這過繼一事絕不可再提,她是不會拿薑家的前途去冒險的。
而薑傾月這段時間可是憋壞了,在解除禁足之後,也是連忙叫上丫鬟紅葉出去透透氣去。
可誰知,這才剛一出門。
轉角處便出來一人,身穿一席緊身紅衣,長發如瀑,眼神銳利,眉宇間藏著一股殺氣,腰間彆著一把樸素的長劍和一把珠寶匕首。
見到此人,薑傾月一愣,頓時顯得有些心虛,“赤狐?你,你怎麼來這了?”
薑傾月這話倒是將赤狐逗笑了,她也不急惱,隻是攤開手掌做出請的手勢,“薑小姐,這邊請吧!”
知道這赤狐是蕭雲策的親衛,薑傾月也不敢得罪,隻能乾笑一聲,點點頭。
隨後赤狐便將薑傾月帶到了路邊的一個小茶館,二人坐在了靠窗子邊的位置,紅葉見狀,也是自覺站在了遠處,作為盯梢。
抿了一口茶後,赤狐不經意開口問道:“薑小姐可還記得之前找過殿下一事?”
薑傾月本來正兩隻手端起茶杯準備往嘴裡送,一聽此話,手猛然一抖,茶水瞬間灑了一桌子,索性也不喝了,將茶杯放回桌子上,訕笑道。
“記得,當然記得!”
赤狐眼神輕抬,瞥向薑傾月,“哦?那事情進展得如何了?殿下可一直在等著薑小姐的消息呢!”
薑傾月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過繼一事,確實遇到了一些阻礙,可能......”薑傾月不知道如何跟城王殿下交代,雙手是不停地揉搓著帕子。
見狀,赤狐心中已有所預料,但嘴上還是問道:“彆搓了!此事到底如何了?”
薑傾月雙手猛地停下,隨後深吸一口氣快速說道:“我就直說吧,那過繼一事被那薑傾雪給攪黃了!”
見赤狐一臉疑問,薑傾月這才把薑傾雪陪薑老夫人去雷隱觀的細節告訴了赤狐。
“你懷疑此事是薑傾月聯合雷鳴做的局,為的就是讓你不能過繼?”赤狐一聽,覺得這個結果可能性確實很高,她確實在雷隱觀見過薑傾雪等人與雷鳴和雷瀾儀在一起,可見其關係緊密。
不過赤狐並未說出來,畢竟此事已如薑傾月所說,既然已經失敗了就沒必要揪著失敗的過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