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娟的嚎叫好似殺豬一樣撕心裂肺。
聲音傳出去多遠。
顧易聽得眉頭緊皺,心中煩躁。
“閉嘴吧”
顧易狠狠一腳飛出,安雅娟在空中跪了下來,最後重重摔在地上。
灼熱的地麵讓她一股腦站起來,雙手沒處安放的齜牙咧嘴直叫.
“好熱好熱。。。”
看著顧易冷漠的臉,安雅娟忽然酸溜溜的滴下淚來。
“顧易,就算我求你了行嗎?”
“好歹夫妻一場,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我快受不了了,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顧易有一萬個方法把安雅娟弄死。
腦海中也想過無數個辦法,但是強烈的恨意讓他覺得不能這麼輕易了賬。
安雅娟是該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要讓她承受所有絕望,最後後悔中死去。
這樣才算報仇雪恨。
想到這裡,他放下獵槍,冷漠道“滾吧。”
“再讓我看到你,你就是個死!”
安雅娟連忙點頭,怨毒而又複雜的看了顧易一眼,一瘸一拐的往來處去了。、
至於掛在半空的迪夫,她連看都沒看一眼。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薄情寡義的家夥。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古人誠不欺我。
經過這段時間的晾曬,迪夫黑黝黝的皮膚慢慢起了一層褶皺,好像鹵蛋上蒙了一層塑料薄膜,看起來怪怪的。
顧易走上前去,隻見迪夫正從昏迷中蘇醒,眼皮微動,一副痛苦麵具。
顧易直接揪住他臉上的塑料薄膜,狠命一撕,立刻扯下來一層皮膚來。
好像大蛇退下來的蛇蛻,迪夫被曬的也脫了皮。
隻是他沒有大蛇那樣的皮膚,表層皮膚下麵,是一層冒著血珠的真皮。
“啊”
迪夫痛苦大喊,被劇痛驚醒。
他抹了一把臉,頓時臉上血肉模糊。
“你。。。我。。。啊。。。”
“放開我,我不敢了。”
迪夫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他皮膚本來就黑,可是被吊了半晌,血液湧到頭上,加上抹了一臉的血,看上去好像一枚帶血的鬆花蛋。
彆提多難看了。
顧易那拿獵槍捅了捅迪夫的肩頭,迪夫立刻鐘擺一樣搖晃起來。
腿部鋼絲勒進肉裡,經這麼一晃更是痛不可當。
“哥。。。哥。。。”
“彆,彆這樣,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迪夫鼻涕和血液倒流,流進眼裡,模樣狼狽到極點。
可他根本來不及擦,因為和這些相比,腿部的痛處和死亡的威脅更讓他恐懼。
顧易的獵槍已經伸進了他的嘴巴裡,滾燙的槍管把他的舌頭燙的起了血泡,堅硬的槍管把他牙關磕碰的咯嘣亂響。
他盯著顧易的臉,看到了濃濃的殺意。
“不。。。不要。。。”
砰!
顧易毫不留情扣動扳機。
立刻一個大西瓜在麵前爆開,紅白相間的血肉灑了一地,冒出一股腥熱的白色蒸汽。…。。
肉眼可見的水分迅速流失,很快變得乾縮起來。
顧易把迪夫的雙手拉到胸前,擺出十字交叉的樣子。
然後拿東西把他的雙手紮緊。
最後滿意的點點頭。
從遠處看,這就是一個禁行標誌。
為什麼禁行,自然不用明說。
在這個彆墅周圍,就是生靈禁地,所有人靠近時都會有所警覺。
似乎覺得這樣氛圍感還不夠濃鬱。
顧易眼珠一轉,蘸著迪夫的血液在地上寫了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