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魁猛然抽出匕首,舞動虛砍,威嚇道“滾開!”
“這裡不歡迎你們。。。”
他瞪著眼睛,努力做出惡人模樣。
“滾,老子紮了你們。。。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開玩笑的。。。”
安東魁‘噗通’跪在地上,匕首高高舉過頭頂。
隻見刀疤拿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怎麼?不服?”
“綁起來!”
小弟蜂擁而上。
安東魁父子被綁在椅子上。
他們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平角褲,慘兮兮的夾著腿,滿是驚恐。
“大哥。。。你們想乾嘛?”
“不要亂來。。。”
兩個小弟正要脫下平角褲。
見狀有些不悅。
劈頭蓋臉就是幾個耳光,凶巴巴的吼道。
“閉嘴!”
“彆,彆這樣。。。”
安東魁安勇被揍的鼻青臉腫,卻敢怒不敢言。
好像猜到了對方要乾什麼。
臉上寫滿了拒絕。
“哈哈哈哈。。。”
房間內,忽然傳來癲狂笑容。
安雅娟透過門縫,看到了兩人的慘樣。
“對,就是這樣!”
“乾翻他們,大不了我讓你們隨便玩兒!”
這些天,安雅娟除了上廁所,吃飯睡覺都在床上。
唯一的工作就是躺著。
等待一個個未知的客人。
她脖子和四肢被鐵鏈鎖著。
穿著件薄如蟬翼的蕾絲睡衣。
旁邊桌子上,放著一係列的道具。
小皮鞭,黑眼罩,各種器具。。。
她眼神空洞,神情麻木。
日複一日的勞作讓她變得如行屍走肉。
身體失去了知覺。
生活也沒了滋味。
無時無刻都在被痛苦煎熬。
身體的,心靈的。。。
更多的則是無邊無際,野草般瘋長的仇恨。
她恨安東魁,恨安勇,恨顧易,恨所有人。。。
如果不是恨意支撐身體,或許她早就咬舌自儘了。
她在等。。。
等一個機會。
今天,看到安東魁和安勇菊花不保。
她難得的開心起來。
好似一個瘋子,又哭又笑。。。
“哈哈哈。。。快啊。。。“
“乾翻他們,你們這些狗娘養的。。。”
刀疤攤了攤手,把手放到安東魁身上。
“看來你們兩個很不招人喜歡啊。”
說著用力一扥,揪下來一撮東西。
小心放進塑料袋裡。
“嘶。。。”
安東魁痛的抽了一口涼氣。
“臥槽,你們。。。BT。。。”
刀疤拍拍安東魁老臉,撕了撕他的嘴角,“怎麼?”
“失望了?”
“要不我填補一下你的空虛?”
安東魁匆忙搖頭,一臉的討好。
“彆彆彆。。。”
“大哥喜歡就好。。。”
他也搞不懂這些人在搞什麼。
現在隻盼望著這群瘟神早點兒離開。
“呸!”
刀疤看了眼安雅娟,回頭啐了安東魁一臉唾沫。…。。
“這世界,怎麼有你這種父親。。。”
“我這也算替天行道了。”
“兄弟們,開始拔,動作麻利點兒。”
。。。。。。
十分鐘後,刀疤一臉得意的揚了揚戰利品。
塑料袋裡,裝了滿滿的毛發。
他看也不看光禿禿、齜牙咧嘴的安東魁父子,轉而來到安雅娟身邊。
安雅娟賣力的舒展扭動身軀,舔著嘴唇,“哥哥,你看我漂亮嗎?”
“放開我,我很主動的。。。”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想脫困。。。
怎奈安東魁看的緊,一直沒有成功。
現在把刀疤當成了救命稻草。
希望誘惑到刀疤,帶她離開。
刀疤在她身上抓了兩把。
“S貨。。。”
安雅娟毒蛇般擺動腰肢,發出旖旎之聲。
“大哥,對,我是S貨,快。。。我好熱,受不了。。。”
刀疤眉頭挑了挑,一巴掌抽在安雅娟臉上。
“浪貨。”
“就讓我來疏通疏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