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你腦子有什麼毛病吧?我跟你打有什麼好處嗎?你是不知道你弟弟我有幾斤幾兩?一級勇者打五十級魔王有什麼好打的?”看著躍躍欲試的禪院真希,禪院修將長棍丟在地上,瀟灑離去。
跟這個隻有蠻力的肌肉女打,自己腦子出現問題才會跟她動手,一巴掌能把自己抽飛五米遠,揮掌速度快出殘影。
打親弟弟都這麼狠的,估計也就隻有禪院真希這麼一個人。
“木魚花。”狗卷棘來到禪院真希,開口道。
“我像魔王嗎?”禪院真希抬起右手指著自己說道。
“鮭魚。”狗卷棘點頭讚同道,五點鐘自覺起床的訓練的,不是魔王還能是勇者?
“……”禪院真希無語,雖然不是太理解狗卷棘在說什麼,但他點頭認同了,自己也就是嚴肅了一些,修他至於這麼反感嘛,自己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他……
哪個姐姐會看著自己弟弟淪為廢人……
“我做的很過分?”禪院真希又問道。
“木魚花。”狗卷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隨後動身離開去找熊貓。
“……我做的很過分…”這句話是禪院真希在詢問自己,從小到大自己都是這樣,明明都是為了他們好,可以擺脫那個家…,是自己擾亂了他們原本的生活嘛……
“怎麼樣?我的體術。”看著站在草地上的五條悟,禪院修上前道。
“不錯,超乎我的意料,你這家夥真是照死裡打啊,把熊貓打的半天都沒緩過神。”五條悟揉搓著禪院修的發梢。
“我又沒怎麼他。”禪院修掙脫了五條悟的束縛,動身就要回屋,道:“我還要把那些槍械重新組裝,然後在一覺睡到中午,早飯就不吃了,沒這個習慣,五條老師拜拜!”
“……這小子為什麼這麼欠揍呢。”看著離開的禪院修,五條悟喃喃低語:“不過體術也說的過去,將熊貓撂翻了。”
看著被狗卷棘扶起的熊貓,五條悟走上前道:“感覺怎麼樣?”
“我…被一下子看穿了。”熊貓捂著冒包的頭說道:“剛開始還是我壓製他來著,但沒想到隻是瞬間他就看穿了我下一步攻勢,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懵了。”
“你找夜蛾校長回爐重修吧。”看著敗落的熊貓,五條悟建議道。
“誒?夜蛾在看嗎?”聽見夜蛾正道在看著自己,熊貓向著校長室看去,可見站在窗台的夜蛾正道正對著自己招手……
“……”
要完,一通亂打贏了沒什麼好說的,現在輸了要被夜蛾念叨了……熊貓低著頭,獨自向著校長室走去。
“要一起吃飯嗎?”五條悟看著場上僅剩的狗卷棘以及禪院真希,問道。
……
“哢噠——”
房門打開,禪院修回到宿舍,脫下鞋子走向浴室,昨天回來躺床上救睡,今天早上也是出了一身汗,都快醜死了。
看著浴室內的洗衣機,禪院修脫光衣服丟了進去,剛準備放水就想起自己衣服還沒買,就又拿了出來準備再穿一天。
在冰水中沐浴,禪院修回想著剛剛為什麼一棍子下去打不動熊貓,是因為他下盤紮實?但剛剛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下盤紮實的姿勢。
是自己力量太小了嗎?
但有咒力強化,身體弱點沒什麼吧?畢竟又不是什麼術師都全能。
拿把武士刀,自己也能徒手乾咒靈,隻要咒力操控足夠精準就可以了,用咒力強化自身……
洗完澡,禪院修將房門反鎖,赤裸著身體走在木地板上,來到雙肩包旁,拉開拉鏈將裡麵的槍械零件丟在地上,開始徒手組裝。
組裝到最後,禪院修光是拿起來都感覺十分費力,自己特質的大口徑巴雷特四十五公斤,要知道自己才六十公斤,不靠咒力強化身體拿起來光走幾步都會大喘氣。
重的要命……自己要是咒力用完了,還能拿到起來這玩意嘛?
真要鍛煉身體?!
將巴雷特放到地上,禪院修低頭看著自己在顫抖的雙手,在考慮要不要重新設計一款較輕的,將過槍管處砍薄……
但禪院修雖然這麼想,但並不想這麼做,此刻瞄準鏡都沒搞定,去調其他東西,隻會毛病越來越多。
看著一地的槍械零件,禪院修又開始坐在地上開始組裝了起來,將那些缺少的零件製造出來,組裝完成後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似乎傳來了禪院真依的聲音,讓禪院修不自覺夢起來他們小時候在禪院家捉迷藏的事情。
10:35。
一輛綠色出租車停在東京咒術高專門外,請假成功的禪院真依下了出租車看著眼前掛著【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牌匾的學校,嘴角揚起的一抹微笑。
主動交了過來車費的西宮桃抱著掃把從後座中走出,對著司機說道:“麻煩在這裡等一下,我們一會兒還要回去。”
司機看著POS機上的錢,點頭道:“當然沒問題,兩位小姐。”說著就十分自覺的熄火拉閘,站在路邊獨自抽煙在,感慨錢真好賺。
“先說好啊,真依,我們不是來鬨事,而且就我們兩個鬨事絕對會挨打。”西宮桃來到禪院真依身旁,說著:“歌姬老師沒跟過來,我們不占據主動權,千萬彆動手。”
“當然。”禪院真依雖然這麼說,但手卻已經掏出左輪手槍,開始往裡麵塞子彈,看的一旁西宮桃不想說什麼,隻能默默靠遠站著,防止一會兒血濺自己一身。
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來她們兩個離開時庵歌姬老師對自己說的話;“千萬不要跟東京校學生發生衝突。”
然後就是老師對禪院真依說的話;“看見一個叫五條悟的家夥,先給他三槍。”
“……”西宮桃語塞,已經勸不住,還是默默看戲更加安穩,打鬥什麼的…最煩了。
兩人踏入東京高校,並沒有人阻攔,因為她們身上穿著京都咒術高專校服,兩校建立的時間都差不多,兩人輕車熟路向裡麵走去。
禪院真依喊道:“真希!快出來!!”
“不打,你腦子有什麼毛病吧?我跟你打有什麼好處嗎?你是不知道你弟弟我有幾斤幾兩?一級勇者打五十級魔王有什麼好打的?”看著躍躍欲試的禪院真希,禪院修將長棍丟在地上,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