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修那個沒有術式的廢物去東京咒術高專當咒術師了。”
“他啊,連真希那個沒有咒力的死丫頭都能去東京咒術高專當咒術師,他為什麼不能?隻不過吊車尾就是吊車尾,廢物跟廢物呆在一起也還是個廢物。”
禪院家,隨著禪院修的術師評定下來,身為三大家的禪院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禪院直哉看著父親弟弟的子嗣們都在同一年進入咒術高專的消息,也感覺到了有趣,看著眼前紮著辮子的禪院蘭太,道:“舅,扇叔父他知道嗎?”
“我知道了,用不著你關心。”
門口,傳來了禪院扇的聲音。一個身著和服,紮起長發依稀霜白的中年人站在門口,他漆黑的瞳孔泛起一抹白色,神情嚴肅。
禪院扇瞥了眼禪院直哉,道:“把你這頭黃發重新染回黑的,改一下你這囂張的性格,說不定我還會喜歡你。”
“彆了,叔父,你還是先考慮下怎麼彆讓你這三個子女丟了禪院家的臉吧。”禪院直哉挑釁道:“一個沒有咒力,兩個沒有術式,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怎麼會有三個廢物子女。”
“想死嗎?”被說到痛處的禪院扇額頭青筋暴起,恐怖咒力肆意,地板都出現裂縫。
“我隻是給你個意見,叔父。”看著滿臉怒氣的禪院扇,禪院直哉雙手高高抬起,示意自己不想打架,道:“你要知道,禪院家不養廢人。”
“用不著你提醒。”禪院扇語氣冰冷;“他們三敢出什麼醜聞,我會親手殺了他們,他們是我人生的汙點。”
……
……
12:00。
東京咒術高專,食堂。
熊貓看著被打的滿頭包的禪院修,一直都在憋笑。
“看什麼看,你找真希打比我更慘。”吃飯都沒胃口的禪院修開始抱怨了起來。禪院真希那家夥真是一點都不手軟,自己還沒預知她的動作,就被直接撂翻在地。
熊貓笑了笑不說話,也就禪院真希不在他才敢這樣,下午還要訓練,有他叫慘的時候。
吃飯的禪院修疑惑道:“熊貓你跟狗卷棘的術師評定等級是多少?”
“我三級,狗卷二級。”看著端著盤子過來的禪院真希以及狗卷棘,熊貓抬起手打招呼道:“這裡這裡!”
“……”禪院修安靜的吃著飯,比起他們,自己的術師評定等級真低啊,也不知道自己的校服什麼時候下來。
下午還要陪著真希訓練,時隔一年,自己稍稍微能跟上她的步伐了……
也沒有正式上課,還有一個學生沒到。
“誒,不抱怨了?挨打時不是還在抱怨著不公平嗎?”看著安靜吃飯的禪院修,坐在一旁的禪院真希開口道。
“我下午必吊打你,我已經知道你的全部攻擊路數了,看我下午反殺你。”禪院修大口吃著飯。
“厲害厲害。”麵前熊貓豎起右手大拇指道。
“海帶。”狗卷棘也給予了肯定。
“你們是在肯定我的不自量力嗎?”禪院修死魚眼道。
“……”兩人十分默契的側過頭,不願意回答這個必然的問題。
你們兩個真該死啊……禪院修內心吐槽道。
……
下午,習慣了禪院真希揮舞木刀的禪院修看見她拿著一個三節棍,整個人都傻了,上午才習慣她耍刀,下午就變著武器虐自己……
自己的記憶中完全沒有禪院真希揮舞三節棍的記憶,自然……也以被錘的滿頭包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