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引什麼人過來嗎?
“修!”
居民樓旁的咖啡店,身穿白色路肩長衫黑色短褲的文惠從咖啡店中走出來喊道,隨後一路小跑。
“噢!長的不錯嘛。”禪院真希道:“如果肩上沒有那隻該死的咒靈就更好了。”
在禪院修等人眼中,身著靚麗的文惠身上纏著一直咒靈,右手捏著她的因走路顫動的溝壑,左手掐著肩膀。
禪院修此刻隻感覺自己怒火中燒,幽藍咒力包裹身軀,特麼的自己都沒碰過,讓一個咒靈摸了……
他祖母養的狗雜碎!!!
“你的朋友?”文惠看著高大的熊貓,上下打量了下說道:“哪裡買的熊貓外套,好像!”
“我是熊貓。”走在路上會被認為穿著熊貓外套的熊貓打招呼道。
“我是文惠!”感到安心的文惠麵帶微笑道。
下一瞬間,一直手臂從眼前伸過去,扭頭看是禪院修,道:“怎麼了?”
“沒事,文惠你不用搭理他們,他們隻是過來湊數,來談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禪院修右手掐著咒靈頭顱,青筋暴起的手心傳出了“哢哢”的聲響。
那是咒靈頭骨斷開的聲音。
看著正在慘叫的咒靈,害怕被濺一身血的熊貓等人默默後退。
“修現在好可怕。”熊貓低聲道。
“鮭魚。”狗卷棘點了點頭,看著麵容依舊微笑卻將咒靈徒手捏死的禪院修,心中驚訝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剛剛修的表情好可怕,要吃人一般。”乙骨憂太突然感覺人畜無害的禪院修可怕了起來,他剛剛那神情真的會吃人。
“我都說了他脾氣不是很好。”禪院真希道。
“嗯。”
頓時感覺肩膀輕了,纏著身上異物消失的文惠開口道:“我現在都不敢回去,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你知道嗎?修,晚上大廳的燈忽明忽暗,睡覺的是個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摸著我的臉,給爸媽打電話他們也都不接,我已經
不敢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交給我吧。”看著用文惠用微笑都止不住的眼淚,禪院修扭頭看著右手手心中已經被徹底捏死的咒靈,隨著紅色的血液華為灰燼消散,禪院修伸展著懶腰安慰道:“專人專事,在外麵等著,我會解決。”
“要提前疏散居民的。”熊貓將準備單刀直入的禪院修拉到一旁,低聲道:“咒靈數量實在太多了,要聯係警局讓他們配合疏散這裡的民眾,要不然死亡可不能保證,我們咒術師的職責是儘可能的保護人們。”
“的確,的確,先報警。”迷糊的禪院修情不自禁的撓著頭,拿起電話打給伊地知潔高,給他說了地址以及這裡的情況。
咒術師跟警察局是有合作的,畢竟他們都處理不了的東西最後隻能交給咒術師來處理,現在的正常處理手續應該是讓警察疏散民眾,然後讓咒術師祓除裡麵的咒靈。
就是彆讓自己知道這個詛咒師是誰,要不然連窩都給他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