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欸,就不應該讓修開口的,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隨著伊地知潔高將車停到東京咒術高專門口,從副駕駛下來的熊貓搖著頭說道。
“我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說話?”後車門打開,禪院真希掏著耳朵說道。
“那個,可能會有點痛,忍著點啊,修。”最後出來的乙骨憂太看著被捆住並用膠布封著嘴的禪院修,小心翼翼的將其撕扯下來。
膠布被撕下,禪院修看向伊地知潔高道:“不是,車裡哪裡來的繩子以及膠布?這是一輛正經車嗎?”
“這…我原本要帶回家的,但這些天比較忙所以就遺忘在車裡了。”伊地知潔高道:“我就不叨擾各位休息了,辛苦你們了。”
“……”被鬆綁的禪院修下了車,看著黑色轎車的離開。
“輔助監督可是很累的,更不要前天還出現了那樣的事。”熊貓看著離開的黑色轎車,道。
輔助監督,是衝在咒術師還“前麵”的那一批人,在咒術師祓除咒靈前,輔助監督們會提前搜集證據相關證據,給予術師最大幫助,儘可能減少術師的死亡,但自身並沒有什麼戰鬥力。
要知道在日本,每年因詛咒死亡的人高達上萬人,日本咒術師不僅少,還很忙……
“每個人都忙,大家都在為活著而活著,去訓練了,憂太。”禪院真希扭動著脖子說道。
“好的!”已經開始期待未來的乙骨憂太跟在禪院真希身後。
熊貓跟禪院修也走會學校。
……
“木魚花。”
聲音嘶啞但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的狗卷棘對著回來的真希等人打招呼。
“上午好,狗卷,受傷可不要亂動哦。”熊貓道。
“明菜子。”狗卷棘搖著頭,隨後抬起自己的手臂露出結實的肌肉道:“木魚花!”
“沒事也要休息的,嗓子啞了最近就不要說話了。”熊貓拿出一盒潤喉糖,道:“這是我路上給你買的,多休息,多吃飯,曬曬太陽好的快。”
“這…這是我的。”乙骨憂太掏出自己路上買的潤喉藥,撓著頭不好意思道:“真是抱歉,我能想起來的也就這個,而且我也沒什麼錢。”
“給你。”禪院真希從背包中拿出來一個高達玩具,道:“他們都送了你藥,我在送藥也不是很好,聽修說開高達是男人的夢想,我就給你買了一個,花了我三萬日元呢,必須收下。”
“我什麼時候說過……”禪院修陷入了沉思。
沉思片刻無果後,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熊貓玩偶掛件,道:“限量版,十萬日元的,我可是出了血本,真希望我受傷也能受到這樣的禮物。”
“木魚花……”
看著大家手中的慰問品,狗卷棘情不自禁的捂著臉,右手捏了捏鼻子,顯得十分害羞。
“拿著,拿著,彆害羞了,禮大禮小都是大家對你的關心。”禪院修將熊貓玩偶掛件放到狗卷棘手中,扭動著身體離開道:“我要畫圖紙了,沒事記得彆吵我,再見!”
眼中的世界更加通透了,可以重新啟動惡魔係列武器了。禪院修隻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有著無限的靈感,他可以肆意去繪畫,然後…拿準二級以上咒靈做實驗。
準二級以下都沒必要,太弱了,咒力也少就更不要談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