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祭拜
兩人跟著村民入了村子,一路上他們手拿著火把,閃爍的火光下,神情都顯得陰沉,隻有為首老者在笑哈哈分散眾人注意力。
“嘎!嘎!嘎!”
樹上烏鴉鳴叫,猩紅痛苦倒映地上眾人。
田村木子抱著正在昏睡的孩子,眼神警惕看向四周。
“大家也都各回各家吧,你們辛苦了。”村長開口道:“二位跟我來,入村口距離我家還有點路程。”
“沒事,爺爺您慢點走。”禪院修從口袋中拿出眼鏡,看向四周,繼續道:“聽聞勾贖村內有個寺廟特彆靈,疑似神明在世,我們旅遊過來是想拜一拜,家中父親生病了。”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帶二位前往後山內寺廟,有點遠。”老者說著。
“有勞爺爺了。”
禪院修從始至終都顯得十分禮貌,讓一旁田村木子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明明剛才還有要“借”咒靈之手殺死這幫村民……
勾贖村村長的屋子也就比其他村民的屋子大了一點,看起來並不是很顯眼,由巨石做地基,圍繞著地基造房子。
“打擾了。”禪院修兩人踏入房間。
村長道:“把孩子放下吧,老婆子!將流光護安排個單獨房間睡覺。”
“嗯,好的。”老婆婆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但田村木子依舊將孩子抱在懷中,她開口道:“不需要,我們三個住一間就可以了。”
“沒事,老爺爺您抱過去吧。”禪院修悄咪咪扯著田村木子,眼神示意她將人給過去。
“我大,我憑什麼聽你的。”田村木子語氣堅定道:“我說不給就……”
“咚!”
一個手刀突然打中田村木子後頸,在其身後的禪院修低聲道:“早一點選擇配合我不好嗎?彆當累贅。”
“你……”
田村木子眼珠翻白,剛失力倒下就被禪院修攙扶。
禪院修單手接住從他懷中掉落的流光護,遞給村長道:“我姐姐我一路舟車勞頓,累的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彆在意。”
“沒事,沒事,早點休息的好。”村長接過孩子,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完全看不清,看著完全不像的兩人,眉頭顫了顫,但也直接離開,喊道:“老婆子,幫忙拿兩個被褥,我送流光去睡覺。”
“嗯,好的。”
隔壁房門打開,一個身著樸素和服的白發老太從中走出,道:“我帶伱們去睡覺的地方。”
“好的。”
攙扶著田村木子的禪院修點了點頭。
兩人被安排到了一個房間,原本老太是想幫忙鋪好被褥的,但禪院修說自己來,老太叮囑了一句“明天早點離開”也轉身離去。
“……”
看著閉合的房門,禪院修將地上被褥撐開,平鋪到地麵上,將昏睡的田村木子放了進去,右手捏印道:“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汙濁殘穢,皆儘祓禊。”
帳的存在,分為很多種,一是【籠子】,不讓他人出來或者進去。
二是【屏蔽】,讓外界失去的內界的感知,或內界對外界失去感知。
禪院修的就屬於第二種,當然也可以兩種一起使用。
此刻,房間外,村長悄咪咪趴在牆上偷聽,手拿菜刀,麵露陰沉。
房間內,禪院修拿起被子將田村木子蓋上,自言自語道:“方圓千米確實看不見咒靈咒力,在晚一些去其他地方轉一轉,感覺這個地方沒救了,真希望不要臟了自己的手。”
整個夜晚,村長手握菜刀,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動手,禪院修則早已經離去,在村子內遊蕩,準備看看寺廟的位置。
房間內,禪院修布置了一個小型手雷,門一旦被打開到成人能過將會直接爆炸,爆炸範圍被縮小了,隻有一米,半徑一米。
“不過…這山頭好尼瑪大啊?”
感覺要把自己走迷路的禪院修撓著頭,看著附近不是樹就還是樹的場景。
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先回去,等明天去祭拜寺廟時再看看。
這裡太大了,雖然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但也不是哪條路都是活路。
繞了一大圈重新繞會村子的禪院修悄咪咪摸到到了村長家,沿著打開窗戶翻了進去,看向並沒有敞開的房門,將掛在門上的繩子以及小心手雷拆了下來。
然直接躺在被窩中,但…睡了一路的他睡不著了……
睜著眼睛看著昏暗的天空逐漸泛起魚露白,直至太陽升起……
至於流光護,禪院修在他身上標記了咒力,能看到一清二楚,現在還在沉睡,沒什麼事情。
“嗯~!”
蘇醒的田村木子起床伸了伸懶腰,看著正躺在被子裡玩手機的禪院修,回想起他昨日話語,頓時一驚,道:“你把人都殺了?!”
“我是這種人嗎?隻是看你還人太磨嘰了,趕快把那孩子還回去罷了。”禪院修看都不看田村木子一眼,正在跟文惠聊天。
“還?你腦子被門夾了吧?那孩子都向我們求救了,為什麼要還?他此刻的父母說不定都已經死了。”田村木
子震驚。
“關我屁事?”禪院修道:“人可以心善,但不要心善的什麼都管,他父母死了,是死在晚眼前嗎?說的跟我能救他們一樣。”
“……”
田村木子陷入短暫沉默,道:“這次的任務我獨自執行,你呆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
“隨你,那玩意活不過今晚,他們都活不過今晚。”禪院修說完就打開了視頻聊天,將視角對準一側田村木子,開口道:“任務中,這位是這次任務領頭的,田村木子姐。”
“早上好!”文惠笑著對著田村木子打招呼。
“早上好。”田村木子起身離去。
“誒,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文惠突然低聲道:“是生理期了嗎?”
“我怎麼知道?”
禪院修顯得無奈,起床道:“明天就是周六來著吧,我今天完成任務明天過去找你。”
“嗯,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看著將視頻通話掛斷禪院修,文惠長歎了一口氣,看著床頭的黑色餅乾,也不知道自己做出來他喜不喜歡吃。
希望能給他一個好心情,除此之外自己也沒什麼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