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厲的刀氣,還將務虛道長和姬長安的衣袖撕成碎片。
剛剛還一派高人風範的兩位老前輩,現在極其狼狽。
噗嗤!
兩人先後噴出一口鮮血,顯然傷勢不輕。
“這怎麼會這樣?”
姬長安一臉驚駭,一張老臉全無血色。
務虛道長也是雙目圓睜,驚詫萬分。
這什麼刀招?
威力為何如此恐怖?
連重型狙擊槍都扛得住的身體,居然扛不住林天一刀?
這特麼太不可思議了吧?
咻!
還不等兩人緩過神來,林天手持斬馬刀,再次攻來。
這一次,林天都不需要蓄勢。
甚至,他都不需要用刀鋒,而改用刀背。
手中的斬馬刀,朝著務虛道長兩人瘋狂劈砍著。
不。
確切的說,是瘋狂的砸。
而且,又快又狠。
而務虛道長兩人猝不及防之下,隻能用肉身硬扛。
砰砰砰!
沒有蓄勢過的刀招,威力很小,但勢大力沉,砸的兩人手忙腳亂,狼狽至極。
林天將這兩個老家夥當成了出氣筒。
“停停停!”
“彆打了,彆打了!”
很快,務虛道長和姬長安怪叫連連,一陣哭爹喊娘。
而林天壓根就不理會兩人的鬼哭狼嚎,手中的斬馬刀劈砍不停。
痛打落水狗。
“彆打了,我認輸!”
“我輸了,饒命啊!”
務虛道長和姬長安再也繃不住了,紛紛哭喊著向林天求饒。
林天的實力,絲毫不遜色於他們。
刀道上的造詣,更是驚世駭俗。
本來,以兩人的修為境界和實力,不至於這麼拉胯的。
可是,林天剛剛那一刀,不但讓他們身受重傷,更是嚇破了他們的膽。
若是一板一眼的較量,林天想要輕鬆取勝,可沒這麼簡單。
就因為姬長安和務虛道長的一個疏忽,被林天搶占了先機,這才一敗塗地。
等林天停手,兩人已經衣衫破爛,遍體鱗傷了。
吧嗒!
務虛道長和姬長安終於頂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
嗬呲
兩人如同破爛的風箱一般,喘著粗氣。
“老東西,服不服?”
林天手握斬馬刀,將刀尖對準了姬長安。
“服了,我服了!”
姬長安麵皮一抖,戰戰兢兢的叫道。
林天冷笑道:“要不要給你點時間,去鐵血軍多調點人馬來?”
“不用不用!”
姬長安連忙擺手,灰頭土臉的說著。
他雖然是軍部的高層,卻無權調動鐵血軍的大部隊。
緊接著,林天又將刀尖指向了務虛道長。
“我我也服了!”
務虛道長張了張嘴,隻能低頭認慫。
這一幕,讓全場一片死寂。
看著如同老乞丐一般,衣衫破爛,灰頭土臉跌坐在地上的兩位老前輩,周圍眾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殺你們,如殺雞屠狗!”
林天這句話,猶在耳旁。
這家夥真沒吹牛。
打的務虛道長和姬長安哭爹喊娘。
這位鎮北王,不但領兵作戰的本事無人能及,武道實力更是強的離譜。
“青龍,白虎,把這牛鼻子老道押一邊去!”
林天突然轉頭道:“等我收拾了姬老狗,再來處置!”
“是!”
李青龍兩人閃掠而來,拎著務虛道長的衣領,像拖一條死狗一般,將他拖到了一旁。
“你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認輸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嘛?”
而一旁的姬長安突然驚恐的瞪著林天,眼神中滿是畏懼。
林天看著手裡的斬馬刀,冷冷道:“有一筆陳年舊賬,想跟你算一算!”
“什麼陳年舊賬?”
姬長安顫聲叫道:“今天以前,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哪來的什麼陳年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