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拉黑王磊,拉黑是一種逃避行為,他要一直留著,留著提醒自己,萬一哪天相遇他要好好感謝王磊給自己上的這一課。
卻不想,兩人的麵對麵比陳辭想象的還要快的多。
叮!
叮!
王磊在不停催促,可惜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無人回複。
……
一處黝黑的森林中,高大的樹木抗住了酸雨的腐蝕,卻沒法應對人類的砍伐。
在錯落分布的木屋、石屋前,大片樹木被砍伐,露出一片百米寬的空曠白地。
二十來個成年男子散布在周圍,每人都是身著皮甲、手持弓弩,他們的箭矢指向中間的包圍圈,此時那裡有一壯一瘦兩個人。
壯漢嘴角有一道疤,即便麵無表情,在彆人眼中也像是在冷笑,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低沉的聲音傳出:“還是沒人回複?”
瘦子戴著一副破損的金框眼鏡,身處寒風刺骨的野外,卻滿頭大汗,聲音顫抖的回複:“沒…沒有,可…可能是在忙,沒有…沒有看到吧。”
壯漢輕聲一嗬,瘦子的身體霍的一陣發顫。
“王磊,這話你信嗎?昨天晚上你是怎麼保證的?弟兄們可是起了個大早聽你安排。
既然你說他在忙,那你說他要忙多久?或者說你要讓弟兄們在寒風中再陪你待多久?”
雖然壯漢的語氣一直不溫不火,可瘦子王磊抖的更厲害了,他用乞求的語氣顫聲道:“彪哥,我…我還有大魚,不…不光這個陳辭,我手裡還有,我馬上把他們邀請過來,您再給我一次,就一次機會。”
壯漢便是血煞盟的盟主張彪。
“兩個!”壯漢張彪伸出兩根手指在王磊麵前晃了晃:“明天中午前,我要見到兩條魚,如果沒有
,嗬嗬。”
說完不再搭理王磊,扭頭衝不遠處一個鷹鉤鼻男子大聲道:“董超,我先回去了,一會兒你帶弟兄們去找宋三,他那有條野狗今天處理。”
鷹鉤鼻董超乾脆道:“好的,老大,要活的嗎?”
“你看著辦就行,死活不論。”張彪擺擺手,然後走向遠處石堡。
董超則招招手讓遠處埋伏的人聚過來吩咐道:“去倆人問問宋三,魚什麼時候上鉤?其他人回營地待命。”
“超哥,那這裡?”有人疑惑問道。
董超衝著依舊呆立原地的王磊努努嘴:“四眼的魚脫鉤了,他掃了老大的興致,明天估計,嘖嘖嘖。”
“行了,不說了,弟兄們都回去吧,這鬼天氣太冷了,都記住,回去後不許喝酒、不許玩女人,誰誤了事就自己去監獄報到。”
聽到監獄兩字,周圍的漢子都打了一個激靈,趕忙應下:“不會,不會的。”
待所有人走後,王磊才緩緩轉身,顫顫巍巍的走向駐地,邊走嘴裡邊念叨:“該死的陳辭,我cnm,坑老子,彆讓老子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