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之後,陳辭正色道:“各部門開始彙報工作吧。”
說完,眸光先是望向郭誌,怎麼說安穩也是重點。
“安保部目前一分為三,十人巡邏甲混區,另外兩個十五人小隊巡邏新小區。
甲混區一切正常,沒有事件發生。
乙女區逮捕兩人,皆是偷盜。
乙男區逮捕37人,大部分是偷盜、打架之流,隻是有四人涉及猥褻婦女未遂。”郭誌彙報道。
“人怎麼處理的?”
“偷盜、打架之人以批評教育和罰款為主,至於猥褻婦女者,我請示過於總管,目前關押在安保部等待處理。”
對於違法犯罪人員如何處置,領地目前並沒有完備的法律規定,小錯靠罰,大錯請示。
嚴重點說安保部量刑由心,權力甚大。
對此郭誌深感彆扭,他以前就是個大老粗,沒有什麼文化,哪懂判罰量刑。
現在還好,安保員忠誠又有錢,犯罪分子單純又窮,罪過小又簡單,量刑還算合理。
可以後呢,安保員腐化,犯罪分子狡猾,罪過複雜,哪是他能搞定的。
而且,他,也害怕誘惑太大,自己守不住。
這才是請示的主要原因。
於淑順勢發言道:“結合安保部反饋的情況,我建議領地嘗試出台法律草案,隻需框架即可,可以慢慢根據領地情況補充。
同時也要籌劃組建獨立的審判機構,人數不用多,但要如醫務部般直屬領主。”
直屬領主意味著不受內務總管管轄,甚至由於其性質,更會成為相互製約的關係。
於淑這是在限製內務總管權力,司法權一點也不弱於財政和人事,她卻可以主動放手。
陳辭眸中帶著滿意與欣賞,道:“可以,於淑你先帶人做起來,以藍星法律為參考,結合領地情況修改,等條件成熟再專人負責。”
於秘書為領地和他考慮,他自然也敢放權。
更何況於淑以前是律師,正合適這兩項工作。
他補充道:“我有兩點要求,一,審判機構所有人必須修習天平冥想法。二,領地沒有死刑,死刑犯丟進戰獄塔做囚犯,有期徒刑者則進塔做獄卒,清理鎮獄空間的殘渣。”
除了安保部的關押區,領地暫時不會建造監獄,戰獄塔就是另類監獄。
這樣就不會出現某人覺得監獄條件好,不遠千裡跑來打劫求入住。
陳辭前幾天去往戰獄塔發現鎮獄空間有很多魔化殘渣,是無法消化的屍體殘骸,沒有塔靈,就隻能他清掃收拾。
不過有了囚犯,自然囚犯清掃收拾,不收拾不給飯,饑餓下自然有動力乾活。
“好。”
於淑沒有推辭,也非常願意參與,分權隻是為陳辭考慮,並不是說她對這項工作不感興趣。
恰恰相反,她很明白無論法律草案推行還是審判機構組建,都能助她功法大進,甚至有可能追上劉曉月的進度。
想到這裡,心中開始浮出很多想法,甚至打算散會後讓郭誌把四個猥褻犯扔進戰獄塔,試驗坐牢強度,好確定量刑標準。
陳辭視線越過劉愛國幾人,最近軍隊都在值勤,沒有時間進行異空間探索,也就沒有什麼工作需要彙報。
最後落在蕭力民身上。
與蕭火完全相反,蕭力民算是所有高層中話最少,存在感最低的,不過重要性和工作能力一點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