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辭和於淑兩個菜鳥應該會食髓知味,事實也確實如此,但領主府有三個耳聰目明的大燈泡。
尤其李文雪跟於淑一個房間,想偷摸都很困難。
俗話說想法總比困難多,陳辭趁著李政將傭工招聘齊全之際,以空房間太多不好為由慫恿四女分房住。
結果在於淑助攻、宋雅蕊點頭下順利達到目的。
淩晨,陳辭臥室。
雲停雨歇。
於淑趴在男人胸膛上聽著心臟跳動,體會著大手從脖頸拂過背脊翻上山丘,整個人仿佛被巨大安全感包圍,比以前母親的環抱還要讓人沉迷。
安靜半晌,於淑忽然輕聲道:“蕊蕊好像發現了。”
陳辭把玩渾Y的手不由一頓,繼而恢複正常,好奇道:“她問你了?”
“沒有,隻是感覺。
那天早上我特地睡的回籠覺,就是不想跟她們照麵,怕被看出走路異樣。
下午時候就沒事了,可那天晚上吃飯時我總感覺蕊蕊看出什麼,一直似笑非笑瞅我。
昨天分房她又主動幫忙,肯定有鬼。”
陳辭無語:“你是做賊心虛,出了錯覺吧?”
於淑聞言非常不滿,伸手狠狠在腰間掐了一把:“誰是賊?人家還不是為你考慮,沒良心的。”
說著擺出將要梨花帶雨的模樣。
陳辭無奈瞅著裝樣的於妖精,為了自己幸福著想隻得認錯。
又親又吻後終於糾正錯誤,隻是不可避免又勞累了一次。
他忘記在哪裡看過一篇神評論,大意是與女人千萬彆講道理,即便爭吵之事她不占理,也有一堆你已經忘記的後賬等著,說是永遠說不過的。
唯二的上策就是買和睡,前者傷錢後者傷身,都不容易。
諸如冷戰、認錯、硬剛、沉默隻是中策,會再添一筆後賬。
於淑再次回歸懶貓模樣,又一會忽然抬頭:“陳辭,你去夜襲宋雅蕊吧,她肯定猜到了,拿下她滅口。”
她覺得現在不光領地穩定問題,還有自己麵子問題,女人第六感告訴她,宋雅蕊絕對在笑她。
陳辭整個大無語,啪的一聲脆響:“睡覺!”
屋內光線頓時暗淡下去。
於淑揉揉屁股,嘀咕道:“興奮打,生氣也打,怎麼跟劉曉月一樣討厭,光盯著這禍害。”
黑暗中,陳辭裝作沒有聽見,男人喜歡dpp不正常麼?
翌日,清晨。
於淑早早醒來,靠著強大意誌力脫離懷抱,在陳辭欣賞目光中穿戴整齊。
眸光一轉,調笑道:“昨晚我很滿意,有機會再來。”
說罷,在陳辭黑臉中開心出門。
可惜,好心情沒維持多久。
之前分房時她有些心虛,既想離近點又怕被發現,就主張抓鬮。
結果陳辭臥室旁邊分彆是宋雅蕊和李文雪,於淑和劉曉月都在邊上,因此她回房間必須經過宋雅蕊門口。
當她心情愉悅回房間時,宋雅蕊正好出門。
“早啊!”宋雅蕊半好奇半揶揄道:“怎麼這麼早?沒有多休息會?”
於淑全身緊繃,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你早,我剛跑步回來。”
宋雅蕊瞅瞅於淑沒有絲毫汗水的額頭,哦了一聲:“怪不得你身上有股怪味,你這是回去洗澡嗎?”
“是…是洗澡。”
“那我先下去了,我得教希雅做中餐。”宋雅蕊主動結束尬聊,關門向樓梯間走去。
希雅是領主府女仆長,狼耳亞人。
於淑逃似的開門回到自己房間,木然走到床邊坐下,沉默片刻後咬牙道:“怪味?她絕對是在笑我!”
以宋雅蕊的藥物學識,隻要聞到氣味,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