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道技能下來,領地一方受傷之人寥寥無幾,但被打亂了防守節奏。
奴兵投矛更歡,一些甚至急不可耐的脫離鐵車想要翻越拒馬區。
劉曉月秀目寒光一閃,沉聲道:“傳令控製室,豎四橫五,豎五橫五,豎六橫五,豎七橫五,岩石突刺!”
昨晚一夜他們可不是單單挖點防空洞,建三處低矮土牆,還利用沙盤標記功能,將陣地以北網格化。
橫向十分,相隔百米。
縱向九分,相隔兩百米。
…
奴兵望見敵人被祭壇技能壓的無法露頭,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殺啊,殺死兩腳羊!”
“殺光,搶光,燒光。”
“女人!新的遊樂場!我來啦!”
血手盜有攻破領地之後,將領地作為遊樂場的傳統,算是獎勵。
這也是奴兵們最期待的環節,隻有那時候他們才是人上人。
有人牽頭,更多奴兵脫離鐵車,或破壞或翻越拒馬和鐵鹿砦。
就在這時,有奴兵瞄到陣地南麵也有土黃色能量柱閃現,低聲罵道:“炮手那狗日的,射偏了這麼多。”
再定睛一看,能量柱怎麼越來越近?
艸!
這是敵人的攻擊!
不禁撕心裂肺地大喊:“小心頭頂技能攻
擊!”
聽聞之人抬頭一望,隨即慌張地跑向鐵車,一個滑鏟躲到鐵車之下。
如果按照落石術,他們的應對沒有錯,但這是岩石突刺。
突突突~
以能量柱落點為中心,數不清的岩柱向四麵八方蔓延突刺,串著奴兵將鐵車高高頂起。
徘徊於後方的三位千夫長對視一眼,同時怒吼道:“衝,不想死的衝進陣地,殺光兩腳羊。”
他們不敢下令後退,唯一的選擇就是與肥羊混戰在一起,不分彼此下自然就不會受到祭壇技能攻擊。
這一點不隻是千夫長明白,奴兵同樣明白。
紛紛離開鐵車,大喊著翻越拒馬,繞開鹿砦,投擲出根根短矛。
聽從命令之人逃出了攻擊範圍,但被斷了後路。
猶豫不決之人死在了岩石突刺中。
安然無恙的是千夫長和他們親信。
可他們是奴營,後方沒有下令撤退,便不能撤退,幾百人站在岩刺前進退兩難。
三位千夫長隻是猶豫數秒便下令進攻,帶著親信走進岩刺叢林,在泥濘與血汙中向陣地而去。
但劉曉月的出招還沒有停:“傳令控製室,豎五橫二,水幕盾牆。”
“傳令各戰團長,三十秒後出壕溝殺光敵人!”
一連兩條指令傳出。
其中水幕盾牆經宋雅蕊和南茜連夜趕修,大體恢複使用,其實最好是全部鏟除重新布置,但時間不允許,隻能將就使用。
“二哥,咱們進攻嗎?肥羊居然被奴營壓的無法抬頭。”陰柔男血海笑道。
血扇眉頭緊皺,狐疑的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異常:“咳咳,再等等,我感覺有些不對。”
此話一出,血海和一直未出言的血山俱是一驚,血手領最強者是血手無疑,但感知修為最高的絕對是血扇。
“二哥,危險來自哪個方向?”血海收斂笑容,沉聲問道。
“不確定,但我心中隱隱不安,卻找不到源頭。”血扇眉頭皺更緊。
以往遇到危險,他都可以清晰指出方位甚至危險類型,可這一次連是不是危險都無法確定。
“你們看。”血山忽然道。
聲音宛如金鐵交擊,洪亮異常。
血扇和血海轉頭,隻見一道水幕正在肥羊陣地上空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