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辭將心神沉入識海，正好見到精神體掌心龍譜射出一道金光，撞入眉心。
天賦開始升級，大量信息湧入腦海，精神體眉心符文也變得更加完美與精致。
升級過程短暫，十分鐘不到，陳辭心中便有了明悟…“龍主”天賦升級成功，頗有種水到渠成的感覺。
繼而從腦海裡的信息，陳辭獲知了二級天賦的拓展能力…神交。
“我可以與龍譜上的人進行神魂交流，距離與時間受他對我信任與崇拜程度的限製。”
“有種莫名的既視感啊，先侵染後神交，下次如果再來個神降，妥妥的邪神標配。”
吐槽歸吐槽，不妨礙陳辭興致勃勃的實驗能力效果。
從新入籍的血手人裡挑了十個，嘗試用龍譜神交。
“很簡單的操作嘛，隻要我回想此人模樣，龍譜就能篩選出來，神識輕點撥號成功。”
陳辭饒有興趣的逐個嘗試，但效果卻不甚理想，麵對麵的距離也隻能傳達一兩條信息。
而且接收者隻能模糊感知信息內容，如果不是提前告知，他們估計會當作幻聽。
陳辭推測可能是侵染時間過於短暫，或者是接收者對他還是畏懼多、崇拜少。
“這‘龍主’不是精神側天賦，而是信仰側吧，太適合發展宗教了。”
一個能回應的神明，即便隻說大話不乾實事，也能獲得大批擁躉。
隨著實驗繼續，陳辭發現這些“信徒”同樣能給他“打電話”，隻是要求比較高，在龍譜上名列前茅的“虔誠者”才可以。
“有那味了，越虔誠越容易獲得神明指引。”
陳辭不屑於做神棍，但對於新能力還是比較滿意，尤其當他發現“撥號”黃鸝獲得的反饋是信仰程度不夠，而不是無法連接，這種滿意又提升了數個加號。
最終所有滿意彙聚成一個問題：
“要怎麼提升信徒的信仰程度呢？”
…
天賦升級成功，陳辭就沒有繼續在血手居住區逗留，走之前特意吩咐辛迪和宋輝繼續完成入籍工作，龍主再次升級還需要信徒。
現在進行的入籍是第十期，也就是說已經有十萬人成為永鳴領實習生。
剔除傷病和意外死亡的人，臨時居住區還剩七萬餘勞工。
這七萬人算是低質量人口了，要麼體弱多病，可能撐不過冬天；要麼就是好吃懶做、爛泥扶不上牆。
如果不是擔心販賣人口可能會影響民心穩定，陳辭都打算將他們打包出去。
“算了，一些不用腦的低級的工作也需要人做，抓嚴點應該能榨出一些價值。”
回去的路上，陳辭還在思索怎麼提升“信徒”的崇拜與信仰。
儘管他總是吐槽神棍、邪神，但不得不承認調教信徒他們是專業的。
畫餅、正向激勵、負向懲戒、願景教義…總結起來就是pua。
其實正教、邪教、黨派、公司，用的辦法都差不多，區彆隻在於上位者能兌現多少承諾。
勸人向善、兌現承諾就是正。
坑蒙拐騙、畫餅壓榨就是邪。
在這裡吐槽一句，許多公司的基層主任和經理，他們並不是神棍能力高超，否則早就是升職加薪。主要還是員工當局者迷，被權力光環壓製了智商。
要相信，能在一個辦公室上班，說明此刻雙方就是一個檔次的人，段位差彆不大，區彆隻在於心氣與意誌、濾鏡與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