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這麼小心眼,你難道不知道嗎?”
梁景輝笑眯眯的看著呂一平說道,這小子,居然敢笑話他是小白臉,他什麼時候像是小白臉了,他怎麼不知道,他決定了,趁著這次的見麵,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小子一頓,省的這小子下次見到他以後還會說他是小白臉。
“我說,你還是注意一下啊,要是我被打傷了,我會罷工的,你要考慮清楚我罷工的後果。”
呂一平根本就不擔心被梁景輝收拾這件事,畢竟他現在的職位比較重要,雖說沈安琪是老板,但是吧,藥廠主要要是依靠他經營的,要是他受傷不能工作了,那麼隻能是沈安琪接管他的工作,這樣一來的話,沈安琪就忙的不能回家了。
“我說,呂一平,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藥廠離開了你就不能繼續了?”
梁景輝根本就不接受呂一平的威脅,在他看來,一個藥廠能工作,不單單隻是因為一個人的支撐。
“沒有了我,好多需要決定的事,就要老板點頭了,這樣老板就不能回家了,你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嗎?”
呂一平得意的說道,雖說他在藥廠的位置十分的重要,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地位是什麼,而且,他而已知道,藥廠離開了他的話,依舊能繼續,再說了,他隻有是場長這個職位的時候,他的分成才能見到,要是他不是場長了,那麼他就沒辦法拿到分成了。
對於這樣的待遇,他真的十分的滿足了,當然,他也知道,後麵還有一個補充的協議,那就是,隻要是他能把藥廠經營的利益擴大到一定的程度的話,隻是在他還活著的時候,那麼他也能得到藥廠永久的分成,等他沒了,那麼藥廠的分成也就沒了。
不過他相信,就算真的是這樣的話,他也不吃虧,畢竟他曾經隻有一個人,能獲得現在的家產,他就已經很滿足了,再說了,他現在的財產可不少。
而且,他也相信,等自己以後結婚生子了,到時候孩子也可以自己去創業什麼的,他在背後給他們支撐呢,孩子們有本事的話,他們就能賺到更多的錢,但是他們要是沒本事,他也可以把他們丟到藥廠這邊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