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隻是在聽到閨女的斥責時出來的,而唐父則是在這之前就已經出現在了樓梯上。
聽到宋悠然那句“我是她男人”的時候,腳下一顫,差點從樓梯上給摔了下去。
唐父臉色鐵青地走下樓,來到宋悠然的麵前,他神情嚴肅地看著他,“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唐瑞欣心裡一咯噔,立馬站到宋悠然麵前,挽起老爸的手,“爸,您彆聽他亂說,我跟他就一普通朋友,秦慕深你知道吧,他跟他是兄弟夥,鐵哥們兒那種。”
“那他說那話什麼意思?”唐父可不是那麼好搪塞的,對於閨女這話儼然是不相信的。
不僅不相信,他還拉上何潤濤和自己一個戰線,“濤濤,你給我說說,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她男人你男人的,他閨女清清白白一丫頭,哪能被他壞了名聲。
是的,唐父是不相信宋悠然的話。畢竟,在他的認識裡,自家閨女對他們可是從來沒有秘密的,真要是談了朋友,不可能不會告訴他們。
除非,除非不是她自願的,又或者是是被人給辜負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就分手了。
尤其是在見到櫃子上那些昂貴的禮品時,他心中這樣的想法就更加濃烈了。
總覺得離真相越來越近。
何潤濤看了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女孩,心中也有了一番計較。
唐瑞欣從小到大就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在做錯事被拆穿的時候,眼睛會瞪得特彆大,好像這樣就會讓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樣。
“乾爸,聽乾媽說您昨天喝醉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唐父知道他是想轉移話題,畢竟這是閨女的私事,當著他們說也有點不好。
唐父兩口子本身就是比較開明的人,他們也不是不允許孩子談朋友,而是不想被孩子給瞞著。
聽他這麼一說,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了,“還行,沒什麼不舒服的,倒是你,剛回國就來看我們了,沒耽誤你的事吧?”
“沒有,我這次是請假回來的。”
恰好這時候,唐母已經端著麵條出來了,何潤濤趕緊上前幫忙拿碗筷。
“乾媽,這麼多年,您這手藝還真一點都沒變,這要是去開個麵館,指不定能紅遍全球。”
“你這孩子,就知道哄我開心,我要是去開麵館,怕是把老本都要虧沒了。”
唐母直被何潤濤逗笑了,拿起碗給他們一人挑了一碗麵條,還細心地將炒好的雜醬給他們淋在麵條上。
齊舒雅端起碗聞了聞,“濤濤說得沒錯,你這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吃過你做的麵條後,我都吃不下外麵的麵條了。”
雲大附近也有不少粉麵館,但齊舒雅就覺得唐母做的麵條好吃。
何潤濤也是一樣,“是呀,我在國外最想的就是乾媽做的雜醬麵,也謝謝乾媽給我寄的雜醬,讓我在異國他鄉有了家的感覺。”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將氛圍給拉了上來。
唐瑞欣感激地對兩人眨了眨眼睛,就像是小時候那樣,她每次犯錯後,就是她們兩個在後麵幫忙說好話。
至於宋悠然,已經被大家給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