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忠心的好奴才求訂閱(1 / 2)

“轟轟轟……”一連串的開花彈被打到了城頭上。

那牛莊都沒足夠的火炮,遼陽這地兒也一樣沒有。鄭軍炮兵直接頂著長牌,把一門門臼炮抬到城下。隨著一顆顆開花彈在城頭炸響開來,那上頭落下的箭矢密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弱了下來。

濟爾哈朗早就被嶽樂帶人架下了城頭。

這種臼炮打出的開花彈,雖然威力不是很大,射程也短,但覆蓋遼陽的甕城到城頭也是足夠了。而且能落到城牆背麵去。敢頂著火力繼續留在城頭的,或是躲在城牆背後的,那都是在找死。

這個時候除了後撤,就隻有藏兵洞才是容身之地。

濟爾哈朗和嶽樂是退下去了,圖爾格、伊爾登兄弟就躲到了藏兵洞。但兄弟倆人卻全都一臉土色。

這樣的陣勢下,遼陽守軍若還萬眾一心倒還能搏上一搏,可現在呢?全都人心惶惶,這城要還能守住才怪!

“十弟,這遼陽是不成了。稍後你就下去準備一二,要趕緊稟報主子。不怕一萬,隻防一個萬一。”

盛京的份量絕對是遼陽能比的,八旗兵可以從遼陽退走,卻死也要釘在盛京。到時候彆說天上下天花痂粉了,那就是真的瘟神顯聖,也不能後退半個。

可他們能死,主子不能有事啊。

順治小皇帝要是有事,滿清的熱鬨可就大發了。

而且這遼陽城內八旗的人馬都在呢。兩黃旗的兵丁來的是最少的,畢竟要留一些在盛京給順治娘倆看大門不是?但再少也有三四百人。丟了也叫人心疼呢!

伊爾登等到炮聲減弱了,就拍屁股往城內跑了。留下圖爾格,彙同阿山,兩人帶著軍兵從藏兵洞裡撲出來,打眼一看,就心裡叫苦。一二個百鄭軍已經上到了甕城!

一個鑲白旗的分得撥什庫狂叫一聲,引著七八人舉著長牌就向甕城衝來。

前後有序,路線也左右不定,一個個都跳左蹦右的,並不是硬著頭直線前衝的。可是城牆就那麼寬,他們再秀還能秀到哪去?

甘輝第一個扒著長梯登上的甕城城頭,此刻看著殺來的幾個清兵,輕輕說了一聲:“來得好。”隻把手向後一揮,都不需要下令,背後早就被架起來的一支支大斑鳩腳銃,立刻進入了準備階段。

隨著那幾個清兵衝到了十幾步距離時候,一聲哨音響起,震耳欲聾的火槍聲大作,二十杆大斑鳩腳銃排成三疊,就這麼打過去,任憑那幾個清兵再來回跳動,也全都中彈翻滾在地。誰讓他們隻會直著身子蹦躂呢,就不會學學人家藤牌兵?會滿地滾。

硝煙散去,幾個清兵已經儘數被打死在地,那個分得撥什庫死得最慘,渾身挨了三槍,內裡一發正打在腦殼上,頭都沒了。

清兵不敢衝鋒了。甕城雖然隻是城門防禦的一部分,遼陽甕城就是向外突出一個半圓來,在城頭使弓箭絕對罩的住,而且甕城寬度就比城牆要窄上不少,就鄭軍的槍炮之犀利,他們往前衝純粹是送死的。

“放箭,快放箭……”阿山高叫著,自己先就舉弓向甘輝射來。

這一群登城的鄭軍裡頭,身披文山銅甲,裹著大紅披風的甘輝,不要太顯眼了。

但對於清軍射來的箭矢,甘輝隻是把臉上的鐵麵拉下,整個人一勾頭,根本不避不躲。

不止是阿山瞄準了甘輝,其他人也都發現了他這個穿著鶴立雞群的人。十幾支利箭齊齊向他射來,那身上瞬間就跟生了刺兒一樣,但除了箭矢射中的力道叫他晃了晃身子,這些箭矢還沒傷到他的油皮呢。

因為啊,甘輝外麵罩了一層文山甲的同時,內裡還裹著一層棉甲和一層鎖子甲。彆說箭矢他不怕,就是被火槍命中了也頂多吐口血。

此刻登城的鄭軍士兵一個個都是選出來的大力士,身上至少內外兩層甲,外麵是精致鐵甲,內裡是十二斤重的棉甲。清軍使喚的雖都是強弓重箭,卻並不能給他們造成損傷。更彆說登城的鄭軍士兵還有部分背著長牌。

“上前——”

甕城被取了下,一排排長梯搭了起來,當一個個鐵人軍將士登上城頭,甘輝立刻將手一揮,滾滾鐵流在背後火槍兵的配合下就向著清軍直壓了過去。

如果是純粹的兩軍對壘,清軍哪怕最終還是會丟掉遼陽南門,那也絕不會被鄭軍直接碾壓了。可是天花這個詞彙叫城內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惶恐不安,他們甚至都不去考慮這是真是假,不去考慮鄭芝龍要真撒的是天花,他的隊伍殺進來了不也一樣要麵臨病魔的威脅麼?

這個時候沒人去想這些了。所有人全都恨不得立刻逃離遼陽城,這裡的水源,這裡的糧食,這裡的每一寸空氣,那都是原罪。

接觸一下都有可能要命,更彆提長久的待在這裡了。

如是,當鐵人軍開到,背後跟著大群的火槍兵和一群的投彈兵,那南門的清兵就果斷的抵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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