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官員培訓班(1 / 2)

時間一天天過去,到了第五天的時候,朝堂上果然得出了一個結果,雙邊暫且五五分成。因為這個數額是不確定的,日後還有根據情況再次調整的機會。

“真都是屬驢的,一個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對此趙構很是有點可笑的,但對這個數額比例是不是真的合適,他就又不可置否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數據是不是最恰當的。

在徽宗朝,地方上的錢糧至少要上繳八成,以至於地方財力貧瘠。甚至金人兩次南下,在擊敗了大批的孱弱宋軍後,河北河東地方都無有力量組織義兵壯勇抵抗,著未嘗就不是中央汲取太過的原因。

如真定這般的重地,府庫都隻剩了不足二百萬錢,也就是三千貫都不足。這可是河北西路的路治啊。

而就是到了21世紀,中央和地方上的財政都還有扯皮子的時候。

他更記得兔子在94年施行分稅製之前,中央與地方是三七分賬。然後中央窮,而地方富裕(相對)。

所以,他也不知道這個恰好的數字究竟是多少。畢竟時代不同,不能一概而論。一切都隻能看來年的最終結果。

他可不想學21世紀的兔子,國稅收上來老大一筆錢,大部分又重新撥給了地方。這個時代的錢財可不是後世輕飄飄的鈔票,更不可能彙款打錢,而是海量的銅錢、糧食,是大量的布匹、絲綢、絲絮,乃至是草束等實物。來回路途轉運太過麻煩!

汴梁城內的爭執聲音也一樣落下了帷幕,朝廷都已經有了章程,一切還要看明年的統計結果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就又重新彙聚到了戰爭和征召兩件事來了。

就是這幾天的時間流逝,一些地方的夏收就已經在進行中了,這事兒一點都不能引起汴梁城百姓的注意。倒是長江之上連連爆發的水戰,和南線東西兩路軍與關西六路的戰事更能激發他們的談興。

當然,那城內被陸陸續續征召的太學生和候補官們,一樣可以激發他們的熱度。包括被定在八月裡的那場恩科,對於汴梁的市井小民和客舍酒家們言,這才是最叫他們歡喜的。

可以想象的出,這消息一旦傳出去,那會有多少士子湧入汴梁。這可都是他們發財的源泉啊。

至於什麼理念、道理,那就嗬嗬了,天底下啥時候會少了要做官的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一個個被圈定的試點縣知縣,紛紛帶著下屬彙聚到了汴梁。

他們距離汴梁城有遠有近,來自東西南北四方,有宋遼邊縣,有齊魯山區和淮南臨海之地,也有中原豫東平原。

這幾個知縣裡有覺得莫名其妙的,也有渾渾噩噩的。

前者是距離遠的,後者是離得近的。

距離遠的自然一個個不知道因果了,而離得近的,就比如豫東的那位,可不就啥都明白的一清二楚。

隻要想到自己轄下會多出那麼多的事兒,他心中就止不住打起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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