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一千多億的產業在她手裡,她的時間可比一般人的寶貴多了。
說著,她從錢包中掏出來一疊錢,放在車前蓋上淡淡道:“這些錢用來做檢查足夠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直接來吳家找我,有多少醫療費我擔著就是。現在沒什麼事就放開,我有事要去處理。”
老奶奶氣憤的看著吳月,她又不是要那點錢,她也沒被撞上,倒是救他的小夥子險些被撞上。
“你們家有錢又怎麼樣,開車走人行道還有理了?”一旁的路人看不下去了怒道。
眾人點頭,人行道本來就是人走的地方,她有什麼資格走這裡。
“你要是看不慣可以去舉報啊,不就是罰點錢的事情,我吳月還不把這點錢放在眼裡。”吳月不屑道。
眾人雖然憤怒卻是無可奈何,她說的沒錯,這種事情即使舉報也就最多罰點錢,她這麼有錢的人會在乎那點罰款嗎?
“現在可以滾開了嗎?”吳月冷哼一聲,看著前麵的老奶奶。
張青山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盯著吳月道:“不道歉,你今天就彆想走。”
“對,彆想走!”眾人見張青山敢做出頭鳥,不由跟著附和道。
這時,趙心怡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不由走了過來。
“青山,怎麼回事?”她好奇的問道。
“這個女人差點撞死人,讓她道歉她不道歉。”張青山冷哼道。
吳月一看站在張青山身旁的趙心怡,心中的火氣就更大了。
“讓我道歉,我憑什麼向這麼社會蛀蟲道歉,如果不是我們這些大企業養著國家,這些廢物早就被餓死了。她應該感謝我能讓她活到這個年紀才對。”吳月冷哼道。
僅僅吳家,一年對長年市做出的經濟貢獻就可以用誇張來形容,她始終認為,是吳家的產業養了這些人。
張青山頓時被氣到了,這沙比女人。
可趙心怡卻在一旁扯了扯張青山。
“和這種人不要計較。”趙心怡勸說道。
“小夥子,算了吧,我也不想聽她道歉了,沒什麼意思。”老奶奶說了一聲,失望的離開了現場,連車前蓋上的放著的錢看都沒看一眼。
她是個退休工人,每個月都有退休金,那種臭錢,她還看不上呢。
“你跑來當什麼聖母,裝的可真敢像的,要我道歉,你們有資格嗎?”吳月不屑道。
即使張青山的紅獅贏了藍馬,那也是俱樂部的時期,紅獅集團的實力差藍馬集團可不是一點半點。
她吳月從來不是一個服輸的女人,她看不起任何人,但她知道,自己有那個資格。
“你是不是覺得你藍馬集團不可戰勝?”張青山突然笑了。
這蠢女人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我給你紅獅十年,你也追不上。”吳月不屑道。
圍觀的眾人聽到吳家還沒什麼反應,可是聽到藍馬立刻明白過來。
藍馬集團那可是具有全國品牌號召力的集團,難怪這女人這麼囂張,可這也不能作為她囂張的資本。
“一個月,隻需要一個月,我就可以讓你的藍馬集團完蛋。”張青山冷冷道。
眾人愕然,皆是無語的看著張青山,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明知藍馬集團的強大之後還敢誇下如此海口。
也有人從吳月的話中聽出了張青山的身份,可即使他是紅獅集團的老板,也絕對不可能用一個月追上藍馬集團,更彆提讓藍馬集團完蛋了。
兩個集團根本不是一個體量級的,藍馬集團價值上千億,而紅獅集團不過百億,整整十倍。
而且現在藍馬集團在國人心中早已建立了良好的品牌,隻要領導人不是傻子,彆說一個月,三五年內紅獅都不可能追上藍馬。
吳月也不禁笑了,她最喜歡的就是有人像她挑戰。
“你要是能讓藍馬集團完蛋,彆說道歉,要我怎麼樣都行,哪怕是給你做奴隸都行。”吳月不屑道。
她對自己的手段有著極強的自信,甚至於自負。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那麼,現在可以讓開了嗎?”吳月淡淡道。
一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對付像燕翔那樣的蠢材還行,想對付自己,差的實在太多了。
“記住你說的話。”張青山冷哼一聲。
他也不是嚇大的,既然吳月想玩,那自己就陪她玩玩。
趙心怡無語的看了一眼張青山,和她那種人何必計較呢。
當年葉曉即使患了絕症也不願意讓吳月這個正牌女朋友陪著他,就是受不了她那種目空一切的態度。
吳月坐上車,啟動車子。
這時,趙心怡才注意到了白色卡宴車前蓋上凹陷下去的一個手印,他震驚的看向一旁的張青山。
顯然,張青山是在卡宴正在行駛的過程中攔下來的,這種事情,普通的武者根本不可能做到,他們的力道即使大也大的有限,根本不可能像大師級武者可以使用寸勁一瞬間爆發出數千斤的可怕力量。
這麼說,他已經能夠使用寸勁了?
趙心怡目露驚駭,她今年二十七,從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才終於在今年修煉出了寸勁,可張青山呢?
她第一次遇到張青山的時候,他就是個普通人,才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他竟然已經修煉出了寸勁。
他知道張青山的身上隱藏著秘密,可這秘密未免也太嚇人了吧,如今靈氣稀薄,耗費二三十年修煉出寸勁都是天才級彆的。
一年修煉出寸勁的那是什麼?
怪物還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