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沒什麼疼痛的感覺了!
一旁的華誌清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震驚,他知道紀芸不是在假裝,此刻她麵色紅潤有光澤,與之前蠟黃慘白的樣子判若兩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年輕人確實治好了她的痛經。
這怎麼可能,明明剛才她還痛的死去活來的。
這也太扯了吧?
他這個賣藥的自然知道,藥這種東西隻能慢慢生效起到治療的效果,哪有這麼快生效的藥?
“謝謝小兄弟。”紀芸一臉感激的看著張青山說道。
這個老。毛病已經困擾她很久了,一到例假的時候就痛的要死要活,而現在,她感覺自己的症狀減輕了不少。
“客氣什麼,不值幾個錢。”張青山笑道。
這些花茶是他泡著自己喝的,沒打算賣,真要賣的話,一小包也能賣不少錢。
他是見李淼淼和紀芸很能聊得來,所以才決定幫這個忙。
“你還有嗎?你看我一包一萬的價格買成不成?”紀芸問道。
即使她保養的很好,也無法抹去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此刻的她笑起來眼角的皺紋非常明顯,但卻給人一種知性美。
“說錢就太見外了,我家就是種這東西的,不值幾個錢,你要想要,我送你幾包。”張青山熱情道。
一旁的華誌清臉色無比難看。
他當然看得出來那花茶不是凡物,可張青山張嘴閉嘴不值幾個錢,與他的天價止痛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幾人看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算是看出來了,張青山就是在刻意針對他,想破壞他的好事。
“這裡沒你的事了,怎麼還不滾?”李淼淼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對於這種人渣,她沒有必要客氣。
“這位先生,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女工作人員同樣不爽的看著華誌清。
她用讚賞的目光看向張青山,這樣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多見了。
華誌清看了一眼張青山兩人冷哼道:“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他臉色難看的離開了張青山等人所在的車廂,如果沒有張青山,他完全有可能天價把這瓶藥賣出去,可兩人毀了他一大筆生意。
張青山絲毫沒有將華誌清的威脅放在眼裡,他是那種怕事的人嗎?
“你若是實在不要錢也行,這是我的電話,以後在長寧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可以聯係我,我在長寧還能說得上一些話。”紀芸將自己的聯係方式送到了張青山手中,很是感激的看著張青山。
“好說,好說。”張青山笑著說道。
他從自己的背包中又拿出了三包花茶遞給紀芸道:“我拿的不多,這三包你喝完了病也差不多該好了。”
紀芸道了聲謝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東西對她來說簡直是靈丹妙藥。
沒過多久,火車停了下來,長寧到了。
張青山把李淼淼和紀芸兩人的行李箱拿下來,紀芸向張青山再次道了聲謝,然後提著行李箱走下了火車。
張青山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出神,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知性讓張青山想到了趙信佳,說起來兩人的氣質還真有那麼一些相像。
“大叔,你給我拿行禮。”李淼淼說道,說完,她已經蹦蹦跳跳的走了。
張青山無奈,隻好拖著她的行禮跟在李淼淼的身後。
下了火車,兩人立刻混入了擁擠的人群。
出站口,華誌清找到了門口正在等自己的眾人。
“華叔,那人出來了沒?”一個年輕人看著華誌清問道。
“還沒,應該快了。”華誌清冷著臉說道。
“華叔你放心,我們兄弟幾個一定幫你教訓那個小子,害的我們大家連錢都沒得分。”幾人安慰道。
華叔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這時,張青山拖著行禮和李淼淼一同走了出來,華誌清幾人正準備上去,突然看到人群中走出幾個青年,徑直迎上了張青山和李淼淼兩人。
“老大們怎麼會在這裡?”幾人震驚的看著走上去的丁青幾人。
“華叔,看樣子我們不用為你報仇了,這小子連老大們都敢惹,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一人冷笑道。
“不對,老大們怎麼一副恭敬的樣子?”另一人詫異的問道。
剩下三人倒吸一口涼氣,隻見平時威風凜凜的丁青此刻竟然主動幫那個姓張的年輕人拿行李,這種事情他們可從未遇到過。
華誌清也發現了情況不對,目瞪口呆。
“華叔,你惹上大麻煩了。”那人看著華誌清無比嚴肅的說道。
“怎麼辦?我怎麼辦?”華誌清也慌了,他可是知道現在那個拿行李的年輕人就是丁青,外號殺神,殺人不眨眼,可他現在竟然恭敬的給那個年輕人提著行李,足以明白那個青年人的身份了。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火車上惹了張青山,那後果……
想到這裡,華誌清不禁脖子一涼。
“趕緊滾,滾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碰上那個年輕人。”一旁比較沉默的中年人開口道。
華誌清聞言絲毫不敢動怒,他隻是一個投機取巧賣藥的,誰能想到竟然能惹到這種大人物。
他慌亂的推開人群向一旁跑去,可沒注意,直接磕到在了地上,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注目。
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的眼神,華誌清心中不禁哭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