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以方寒現在和張青山的關係，恐怕也沒什麼人敢欺負他了，黑羽界作為整個長寧地區地下勢力的老大，要是連這點事都擺平不了還做什麼老大。
至於錢，張青山現在資產數千億，僅僅手裡能用的活動資金就有好幾百億，他不相信方寒能花多少錢。
既然他收了這個徒弟，就不可能背信棄義丟下他不管。
“師父……”方寒失落的看著張青山。
他知道，張青山這麼做是無奈之舉，他已經給了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多的靈液，自己卻依舊沒有任何進步，實在說不過去。
這段時間，他換了新衣服，手裡的錢也比以前多了太多，在學校裡麵，那些原本鄙視他的學生也漸漸少了起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功勞，可他，真的想要成為強者。
“不要太勉強，這個世界，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活法，生活中遇到什麼困難找師父就是了。”張青山拍了拍方寒的肩膀道。
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幸福，強者有強者的煩惱，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方寒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白癡！”就在張青山準備再次開口安慰他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張青山的腦海中。
這個聲音很陌生，蒼勁有力，絕對不是段林和梅竹二老的聲音。
“誰？”張青山震驚的看向四周。
方寒疑惑的看著他，有些茫然。
“彆找了，在你懷裡！”那聲音冷冷道。
張青山看著懷裡的滾滾，目瞪口呆，他看到段林等人正疑惑的看著自己，不由笑著說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說完，他立刻抱著滾滾回到了房間，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然後將滾滾放在另一個椅子上。
看到滾滾的眼神，張青山終於可以確信，這就是當初自己在動物園見到的那隻熊貓。
“你會說話？”張青山震驚的問道。
饒是他已經見過自己家後院那條用刀子割不爛的青蛇，見到眼前會說話的熊貓還是有些驚駭。
“先天靈獸都能開口說話，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滾滾坐在木椅子上，不屑道。
它是先天靈獸？
張青山立刻用警惕的神色看著滾滾，他現在不過後天宗師境界罷了，遇上先天強者絕無戰勝的可能，還是防著一手比較好。
不過很快，張青山就發現了不對，他說先天靈獸都能開口說話，而它根本沒有動口，似乎是自己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聲音。
“你還不算太笨，這是靈魂傳言。”那聲音淡淡道。
張青山這才反應過來，神色古怪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滾滾，他當時看到這家夥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沒想到竟然不對勁到了這麼誇張的地步，會說話熊貓，說出去能嚇死一群人。
不過好在張青山見過離奇的事情太多了，心臟夠大，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你罵誰白癡呢？”反應過來，張青山不由憤怒的問道。
不管對方有什麼古怪，但就目前而言，它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張青山的膽子也不禁大了起來。
“連先天靈體都認不出來，你不是白癡誰是？”那個蒼老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
先天靈體？
張青山第一次聽到這個東西，不由疑惑的看向滾滾。
“我說的是那個名為方寒的年輕人。”他淡淡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我想問先天靈體是什麼東西。”張青山沒好氣的說道，這麼多人中就方寒一個人喝了那麼多靈液什麼反應都沒有，傻子都能猜到方寒就是所謂的先天靈體。
“先天靈體，乃是萬中無一的修煉體質，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物就能吸收靈氣，如果是在靈氣充裕之處，出生即可邁入先天境界。”那聲音緩緩說道。
“這麼牛？”張青山目瞪口呆，先天至尊境界是什麼樣的存在，國安局局長郭盛恐怕也才那樣的實力罷了，出生就先天，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僅如此，先天靈體能溝通天地靈力，修煉速度遠遠都不是普通人可比的，這樣的靈體要是……”他說著突然沉默了。
張青山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隱藏什麼秘密。
“小子，說的再多也沒意義，你隻需要先天靈體非常厲害就是了，至少，比你厲害很多。”他不屑的說道。
張青山深以為然，出生就是先天境界，比自己強的豈止一點半點。
可是很快，張青山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忽悠，接著忽悠……”張青山眼睛一眯，冷笑道。
他差點被眼前的家夥忽悠了，方寒要真有那麼厲害，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你不信？”他的聲音很是不屑。
“我要信你才有鬼，彆以為你身為一隻熊貓開口說話我就會都信。”張青山淡淡道，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目的，但顯然是在忽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