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入職半個月,但現在已經有了離職的想法,奈何紅獅給的待遇真的非常誘人,一個月一萬二的待遇,是她在上個公司的兩倍了。
咬了咬牙,她還是決定支持下來。
“王八蛋,老娘又不是沒有完成自己的工作。”她再次說道,手指將鍵盤敲出巨大的響聲,似乎在發泄內心的不忿。
張青山見狀,不禁輕笑一聲,她留著短發,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卻一口一個老娘,可見她內心的不爽。
聽到張青山的笑聲,田琳娜立刻轉過頭冷眼看著他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張青山搖搖頭。
田琳娜冷冷看了他一眼,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
“這個策劃案不是你的吧?”張青山不禁好奇的問道。
田琳娜停下正在打字的手,轉過頭來用一副白癡一樣的麵孔看向張青山。
“我忘了,你是新來的。”她說完,懶得理會張青山繼續敲鍵盤。
晚上之前要是搞不定這個策劃案,她今晚飯都沒得吃,甚至還有可能被離職,肖桂芬的跋扈可是出了名的。
“我是新來的,田小姐能否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以防我以後也犯錯挨罵。”張青山尷尬的說道。
田琳娜原本正在忙策劃案的事情,但似乎心中始終咽不下那口氣,轉過身看著張青山冷聲問道:“知道這個策劃案誰的嗎?”
張青山搖搖頭。
“那個女人的!”田琳娜看向坐在獨立辦公室裡的肖桂芬。
“她的策劃案怎麼你寫?”張青山不禁皺眉道。
田琳娜冷笑一聲,再次用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向張青山。
“人家胸大,你能有什麼辦法?”田琳娜淡淡道。
張青山一陣莫名其妙,這和胸大有什麼關係。
見她沒有解釋的意思,張青山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了,這時,她又打了兩個字,停下來轉向張青山道:“知道陳總嗎?”
張青山點頭,陳遠川這個人他雖然沒見過,但也從吳姐的口中聽過這個名字。
“也不知道公司上頭是不是瞎了眼,選了這麼一個分公司老總。”田琳娜低罵道。
張青山汗顏,這罵的好像是自己吧。
“那女人是陳總的情。婦,半年前調過來的。”田琳娜淡淡道。
“你什麼意思?”張青山皺眉,臉上有了一絲怒色。
“你笨啊,這還不懂,人家胸大才能被陳總看上調成策劃部的二把手,”田琳娜不爽的說道。
“她工作能力不行嗎?”張青山好奇道。
此刻他雖然麵帶笑容,但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怒氣。
“笑話,她要是能完整寫出一個策劃案,算我瞎了眼!”田琳娜冷哼道,“據一個同事說,她以前是乾舞蹈的。”
舞蹈轉職策劃,還是策劃部門的二把手,張青山似乎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上頭沒人管嗎?”張青山不禁皺眉道。
“管?彆逗了,策劃部一把手的吳姐是陳總的表妹,整個分公司都是陳總說了算,你告訴我怎麼管?”田琳娜冷笑連連。
這還是整個策劃部而已,其他部門也有一些人員滲透,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張青山剛準備問那她們怎麼交差時,突然反應過來,看了田琳娜辦公桌上的策劃案,張青山不禁怒火中燒。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魔都分公司效益不好了,這種情況下,效益要能好才是怪事,自己的公司都快成了陳遠川的家族企業了。
整整三分之一的收益就這樣沒了,被小看這三分之一,以紅獅現在的收益,少的三分之一一年下來可能就有十個億!
而這些,很有可能就是因為管理部門並不是專業人才的關係。
突然,整個辦公室傳來一陣尖叫聲。
“我的包包!”前麵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員工憤怒的指著自己工位旁邊的一條灰色大狗道,那狗身材健壯,體長足有一米五,齊腰高,恐怕得有兩百斤。
長的和哈士奇很像,但張青山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條阿拉斯加,和哈士奇待久了,很容易發現二者之間的差異。
“叫什麼叫,能不能讓我好好看會電視劇!”肖桂芬氣憤的從辦公室走出來看著那位女員工怒道,胸前的雄偉隨著她的步伐上下搖晃。
“我老公給我剛花兩千買的包包。”那位女員工指著自己那個已經被咬開一個大洞的包包憤怒的說道。
肖桂芬冷冷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往辦公室帶貴重物品嗎?我家拉斯就喜歡咬東西,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可……”女員工想要反駁。
“讓你老公再給你買一個不就行了,多大點事。”肖桂芬不耐煩的說道。
“彆再打擾我追劇!”罷了,她用冰冷的語氣對女員工說道,冷冷盯了她一眼,轉身回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