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感激涕零,吳廣也向張青山彙報。
張青山人在長寧,事務繁多,自然不會第一時間趕來。
洪斌在修行學院足足等了一個星期,張青山才姍姍而來。
張青山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洪斌和吳廣隻能站著。
洪斌上下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張青山,果然氣勢逼人,遠非尋常的修煉者,而且他的年齡如此年輕,未來自然不可限量。
難怪門主會讓自己來找張青山,雖然自己身材高大,但是在張青山的麵前,卻矮了一頭。
“你是洪門的堂主?”
張青山冷冷的掃了洪斌一眼,洪斌渾身不自在,噤若寒蟬。
“是的,張老板,門主有要事拜托。”
“要事?是白鷹社的事情吧?”
張青山淡淡道,洪斌頓時長大了嘴。
自己的來意,張青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猜到,張青山也太厲害了吧?
“是的,正是白鷹社的事情。”洪斌重重的點頭,“白鷹社最近在擴張自己的勢力,米國的那些小組織,都差不多被白鷹社吞並了,隻剩下洪門一支獨苗,可是以洪門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白鷹社的對手,所以門主才讓我向你求救。”
張青山冷冷一笑,洪斌從他的表情中,根本就無法知曉其態度。
“我的確和白鷹社不對付,可洪門的如意算盤也打得太好了吧?讓我和白鷹社兩敗俱傷,洪門是不是坐收漁人之利?我張青山又豈會那麼容易上當?”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洪門才找上了張青山,看似合情合理。
不過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洪斌見張青山打算拒絕,立即道:“張老板,事實並非你想的那樣,白鷹社向洪門下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重要的原因?”張青山的嘴角一翹,“不過是小孩子搶地盤一樣的勾當,哪來什麼重要的原因?”
洪斌不住的搖頭,道:“不是的,張老板社看上了洪門,並不僅僅為了吞並我們洪門,還有彆的原因。”
說到這裡,洪斌欲言又止。
在這之前,門主許寅曾經告知了自己一個重要的秘密,可是卻千叮萬囑,這個秘密不能夠輕易說出。
也就是說,如果能夠請到張青山出馬拯救洪門,那麼這個秘密自然能夠繼續瞞住。
可事到如今,張青山態度曖昧,無論怎麼看,都無法答應自己的要求。
所以,洪斌無可奈何,隻能夠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張青山。
“張老板國的大小勢力都被白鷹社吞並了,可是白鷹社卻遲遲沒有對我們洪門下手,而僅僅是監視我們,你知道這是為何?”
洪斌麵色凝重道,張青山也來了興致。
的確,以白鷹社的行事手段,又怎麼會任由洪門這樣的組織存在呢?
在實力上,無疑是白鷹社碾壓,他們為什麼不動手呢?
“為何?”張青山問道。
“因為他們的目的,並不隻是洪門,還包括門主的女兒。”洪斌又道,“可是門主的女兒與門主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並不在洪門,而且她似乎聽到了風聲,躲起來了,白鷹社找不到,他們害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沒有對洪門動手。”
“那又如何?”
張青山反問道,無論白鷹社的目的為何,也是白鷹社和洪門之間的恩怨,自己也沒有必要插手。
洪門門主的女兒就算天姿國色,自己也沒有興趣。
瞧張青山興致缺缺,洪斌隻能夠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門主的女兒,是張老板你的故人。”
“我認識的人?”張青山一呆。
“是的,她就是許石蘭!”
“什麼?”
張青山臉上輕鬆的表情徹底消失了,他可沒有料到許石蘭居然是洪門門主的女兒,單單是這一點,自己也不能對洪門之事坐視不理。
更令張青山在意的,是白鷹社的目的。
白鷹社為什麼會盯上許石蘭,他們打算對許石蘭做什麼?
“白鷹社的人為什麼會盯上一個女人?”
張青山追問道,不過這個問題,洪斌卻無法回答。
“我也不知道,門主在交代我秘密任務的時候也沒有說,我想,隻怕門主自己也不知道吧?可是無論如何,白鷹社會向洪門動手的,普天之下,除了張老板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我們對付白鷹社!張老板,請助洪門一臂之力,拯救洪門和門主的女兒!”
洪斌再次懇求,張青山也點了點頭。
為了許石蘭,自己不能拒絕洪門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