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自己攻擊郭盛的時候,這家夥也毫無招架之力。
為什麼現在這家夥居然能夠動彈了,他的恢複力居然如此驚人。
張青山趁著夜行者立足未穩的機會,揮動丹血劍,正是三重劍意極致之一的雷動劍意。
劍影撲朔,將夜行者籠罩其中。
“彆小看我!”
夜行者大喝一聲,將體內的力量完全釋放。
爛船也有三斤釘,夜行者雖然受傷,卻也依然能夠再戰,這一次,他使出了渾身解數。
就算自己再不濟,也不能死在張青山的手中。
手中的龍卷,如同軟鞭一般,將張青山的攻擊全都彈開,張青山的雷動劍意,根本就無法近身。
而張青山,自然也不會就此罷手,手腕一抖,隨即變招。
空氣中的寒氣凝結,令周圍的氣溫驟降,極致的寒冷之中,連荒漠的沙子也結冰了。
“什麼?”
夜行者大吃一驚,他沒有料到張青山的攻擊方式居然如此複雜。
這正是張青山的驚雪劍意。
“彆以為我會怕你!”
夜行者憤憤的咬著牙,用手中的龍卷回應,可是卻察覺到不對勁。
自己的雙腳,居然被凍住了。
“好狡猾的小子!”
夜行者這才意識到上當,張青山使出驚雪劍意,根本就不是用寒氣襲擊自己,而是想要凍住自己的雙腳。
對於像夜行者這樣的輕功高手而言,速度才是他最大的殺器。
在戰鬥中,移動迅速,無論什麼樣的招式,都能夠從容應對。
相應的,如果夜行者的雙腳被限製住了,他的攻擊和防禦,都會下降一個檔次。
見夜行者一時間無法挪動,張青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手腕一抖,丹血劍疾刺而去。
這一擊,向著夜行者的眉心要害而去,夜行者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巨大的龍卷形成了一道風牆,抵擋張青山的利劍攻擊。
張青山的丹血劍居然被風牆鉗製住了,無法向前挪動分毫。
“怎麼樣,不行了吧?想要殺我,沒那麼容易!”
夜行者得意洋洋的說道,以力量而言,他遠在張青山之上,有風牆護體,就算張青山的劍招再犀利,也是無濟於事的。
隻要自己被凍住的雙腳能夠恢複行動,那就是張青山的死期。
瞧著氣勢洶洶的夜行者,張青山卻微微一笑。
“你能夠抵擋利劍的攻擊,可是有一種攻擊,卻是無法抵擋的!”
“什麼?”
夜行者一愣,還沒有明白張青山這句話的寒意,從張青山的丹血劍中,一股雄渾的劍氣就迸射而出。
堅固的風牆能夠擋住丹血劍,卻無法擋住丹血劍中的劍氣襲擊。
這也在張青山的預料之中,從一開始,張青山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刺中夜行者,他隻是想在夜行者得意忘形的時候,以劍氣加以攻擊。
劍氣刺穿了夜行者的眉心,將夜行者的元神貫穿。
這位七殺的化神境強者,就這樣形神俱滅。
夜行者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他臉上還依然保持著驚愕的表情,大概是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一個無名小輩手中。
手刃夜行者之後,張青山也不輕鬆,他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與七殺右護法黛麗絲一戰,自己內息受損,一時間根本就無法運勁。
可夜行者咄咄逼人,自己和郭盛生死一線,張青山也顧不得其它,唯有強行醞釀力量,與夜行者戰鬥。
如此一來,雖然殺死了夜行者,張青山自己卻也傷得不輕。
與藥宗宗主丹皇一戰之時傷了元神,至今沒有恢複,如今,又受了不小的內傷,張青山根本就無法站立,隻能夠癱坐地上,他的肌肉不斷的抽搐,一時間無法恢複。
“青山兄弟,你沒事吧?”
郭盛立即迎了上來,他對張青山的戰鬥方式,佩服得五體投地。
七殺的化神強者夜行者,自己與之硬碰硬,勝算極小,可張青山隻是出竅境界,卻能夠擊殺夜行者。
張青山之強,並不在力量上,而是在應變能力和反應上。
相比之下,自己雖然是化神境強者,在某些方麵,卻是及不上張青山的。
“我沒事,這塊外域神鐵怎麼樣了?”
張青山擺擺手,看向了郭盛手中的外域神鐵。
這塊外域神鐵,已經不再是郭盛能夠駕馭,若郭盛還想強行控製,隻怕會傷及自身,所以郭盛也隻有放手。
外域神鐵沒有了約束,不住的抖動著,似乎要掙脫綁在身上的繃帶,重獲自由。
張青山見狀,道:“看起來,隻有在天地宮中,才能夠將這塊外域神鐵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