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的話音落地,又滿臉嫌惡地看著薑昊,微昂著頭冷然道:“薑昊,我不想看到你再在我麵前出現,趕快給我滾出金陵大學。”
明明很刻薄惡毒,還很無知,白冰冰還表現出高傲,讓薑昊愈發反感,都懶得看她一眼,經過馬元龍身邊時,拉著他就離去。
這讓白冰冰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即便薑昊曾經把白誌偉打成重傷,白冰冰也隻把這當成意外,甚至認為他被雷劈傻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才會不要她許諾的一百萬,甚至趁她哥不注意時,才把他給打倒。
所以,在白冰冰眼中,薑昊依舊是又窮又慫的鄉巴佬。
可是現在這鄉巴佬,連正眼都沒看她一下,看他的節奏,甚至不把她的話當回事,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
她是什麼人?
一出生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父母及家人全都視她如珍寶。
讀書後,她不管走到哪裡,依舊是最耀眼的星星,受到的是無數的追捧。
她現在卻被一個鄉巴佬無視,甚至不屑一顧,自是被她當成了奇恥大辱。
“一個臭窮酸,有什麼可傲的?彆怪我沒警告你,要是不趕快退學,讓我再看到你,我一定讓你追悔莫及。”
白冰冰即便都快要氣炸了,也在繼續表現出她的刻薄,卻依舊保持著她那令人可笑的高傲,用冷傲無比地語氣說道。
隻是她的冷傲落在薑昊的眼中,就跟猴子戴金冠一般格格不入,是滿滿的虛偽與做作。
遠離了宿舍樓,馬元龍才掙脫薑昊的手:“泰迪,你吃錯藥了?這麼做會讓白冰冰下不了台,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她了,可是剛才隻要服個軟,說幾句好話,讓她有台階下,應該就不會有麻煩啊!”他看著薑昊,憂心忡忡地說道。
白冰冰雖然一直都很高傲,實則是個很高調的人,彆說是他們班,就是金陵大學很多人都知道,她是長遠集團董事長白鐵山的女兒,而長遠集團又是金陵市赫赫有名的大集團,是全國的百強企業,甚至是金陵大學很多畢業學生,夢寐以求的入職集團。
有這樣的背景,薑昊又絲毫不給她麵子,作為他的死黨,馬元龍自是為他著急。
薑昊自然明白馬元龍的想法,微笑了笑,道:“怕什麼啊?難道你還真當金陵大學是她家開的,可以由她說了算?”
馬元龍差點沒急死:“她在金陵大學雖然也很渺小,可是她想要收拾你,卻很容易啊!除非你能天天窩在金陵大學,不跨出金陵大學的大門。但是你能做到嗎?難道你不想再到外麵勤工儉學了?”
薑昊入讀金陵大學以來,是班上最忙的一個人,其他的學生在玩的時候,他卻在做著可以做的一切工作,以此來養活自己。
讓他不去工作,對馬元龍來說,那就跟太陽打西邊出來沒什麼區彆,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薑昊還是滿臉的堆笑:“放心吧!我們可是法製國家,我還真不相信,她能把我怎麼著。”
說到這裡,他嘿嘿一笑,道:“這次的暑假,我找了個很好的工作,掙了不少錢,我請你去吃大餐。”
馬元龍雖然也出生農村,可是家庭條件還不錯,以前沒少請薑昊吃東西,趁機給他改善夥食,由於他父母就在金陵市打工,也沒少把他帶到他父母那裡蹭吃蹭喝。
現在薑昊有錢了,自然不會忘了這個死黨。
可是馬元龍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個鳥蛋的大餐。有那閒錢還不如存在,少沒日沒夜的去工作。還是去食堂,你請我吃頓好的就成了。”他沒好氣地說道。
薑昊也不多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兩人就直接前往食堂。
隻是馬元龍依舊擔心薑昊,得罪了白冰冰,她會找他麻煩,薑昊對這個死黨,還是極有耐性的,也隻能不斷地勸他彆擔心。
薑昊還趁機告訴馬元龍,自己在外麵的工作比較穩定,也不會耽擱學業,以後可能都不怎麼住校。
馬元龍倒沒起疑,卻擔心這會給白冰冰找他麻煩的機會,又少不了一番囉嗦。
按道理而言,薑昊不想欺騙自己在金陵大學唯一的死黨,可是他是修真者的事情,就是他最大的秘密,絕不能告訴任何人。
而且,他得罪了唐天峻跟白誌偉,宋紫萱說過,他們兩人都是金陵市有名的惡少,就算他有心讓馬元龍時不時去他住的地方玩,也怕對方的報複把他給牽連了,自然更不能說,自己在外麵租了套房子。
接下來的日子,薑昊除了必要的學習外,一到晚上,就會回到自己的住處。
他也發現,有人在金陵大學各個出口盯他的梢,甚至想要直接包抄他,卻都能被他輕鬆的甩掉。
很顯然,盯梢的應該是唐天峻派來的,想要直接對付他的,是白冰冰找來的人。
這樣僵持了半個月時間,金陵大學的各個出口,就隻剩下想要盯梢的,那些直接想要對付他的人,卻全都消失不見了。
白冰冰畢竟隻是個學生,沒有太大的耐性,又經過一次次的失敗,眼見這樣的方法無用,肯定要放棄,就算會繼續對付薑昊,也隻會想其他的辦法。
開學第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