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幢彆墅,廳堂。
“這個雜碎,居然敢屢屢壞我們好事,我現在就找人把他做掉,讓他從這世上消失。”
林傑聽到林誌明的訴說,暴跳如雷,麵目猙獰地怒吼時,已經起身向外麵衝去。
“站住——”林誌明陰沉厲吼,讓林傑止步:“現在越衝動,越容易出紕漏,要真把老東西惹惱,後果絕對會不堪設想。”
“薑昊這雜碎,害我們父子失去了金鑫集團,難道你還能忍他?”林傑看著林誌明,滿臉不甘地問道。
林誌明滿臉怨毒的冷笑:“我自然不能忍,但現在的局勢,卻也不得不忍。這雜碎的雕刻技術,確實出神入化,我親眼目睹,都不得不佩服。如果他能為金鑫集團所用,就是一顆搖錢樹,必能為金鑫集團創造更大的財富。”
“金鑫集團都已經跟我們無關,他能創造更大的財富,又能如何?”林傑怒聲咆哮道。
林誌明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的陰毒:“誰說他創造的財富,跟我們無關?就算老東西現在把金鑫集團,徹底交到那倒貼貨手中,又能如何?她隻不過是個女人,想要對付,根本就沒什麼難度。既然老東西要把金鑫集團,徹底的交給她,那就讓她去管理就是。因為最後我會讓她發現,不論她多努力,為金鑫集團費儘心血,卻依舊是在幫我們掙錢。”
聽到林誌明陰森森的說法,憤怒的林傑也露出了迷惑的神色:“爸爸,你……這話是何意?”
林誌明的臉上,又露出了陰險而又殘酷的冷笑:“人,皆有弱點,女人,尤為如此。我們先想辦法,拿到或是用手段造就林妍的把柄,即能以此威脅林妍,必然也能威脅到林薇。與此同時,我們也要尋找機會,想辦法弄到林薇把柄,即能反製她,又能反製林薇。如此一來,隻要我們想要奪回金鑫集團,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至於薑昊那雜碎,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這雜碎不是說,隻要金鑫集團有我們父子,就永遠不會為我們創造財富嗎?終有一日,我不僅要讓他為我們父子創造財富,還要讓他像狗一樣活著,乖乖聽我們的話。”
他滿臉陰毒的說法,讓林傑的臉上,也露出了激奮而又怨毒的冷笑:“還是爸爸厲害,能想得如此透徹。是人都有弱點,林薇姐妹這對倒貼貨,想要對付確實很容易。等下我就去安排,先對付林妍,隻要把她抓住,給她灌些藥,讓她變成蕩貨,找幾個男人陪她,再把整個過程拍下來,我就不信她不被我們威脅,我也不信林薇那倒貼貨會不為所動。悄悄地對付完林妍後,可以再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林薇。如果她們姐妹,依舊不受威脅,那就繼續想其他的辦法。至於薑昊這雜碎,對付起來,相對來說,卻是要困難很多。”
林誌明滿臉怨毒地點了點頭:“一切都不要操之過急,可以慢慢的來。畢竟,這涉及上百億的產業,隻要成功,就是巨大的收益,就算為此花費數年甚至更長時間,都很值得。”他陰森森地說道。
……
林恒遠找來資深律師,又在眾人麵前,跟林薇簽訂了合約。
這份合約,表麵看來,雖然隻是敲定金鑫集團的掌舵人,卻相當於是他死後的遺囑。
因為合約規定,林薇從今往後就是金鑫集團的主事人,他不再有任何權力乾涉,還有附加條款,帶上了林妍的名字,亦有明文,他旗下的其他產業,儘數歸林誌明所有。
在等待簽約的過程中,那些享譽世界的鑒寶專家及雕刻名家,也在抓住機會,跟薑昊交談,鑒寶專家無不希望,能擁有他的作品,雕刻名家則很殷切地表示,想向他學習,甚至連汪力行都無比渴望地想要成為他的徒弟。
對於鑒寶專家的希望,薑昊隻是笑言,他肯定還會有相關的作品麵世,如果真心想要,以後可以想辦法買,不能因此壞了規矩。
雕刻名家的請求,薑昊也是滿臉微笑地說道,他不會收徒,要是有機會,可以進行適當的交流,雕刻時也可以繼續在場觀看並指點。
雖然這就是婉拒,但薑昊的說法卻讓眾人都能接受,不僅沒引起他們任何不爽,反而更喜歡他這個年輕人了。
待合約簽訂完畢後,本來林恒遠還要宴請眾人,慶賀他徹底退下來,薑昊卻表示要回學校上課,又有林薇在旁作證,自然率先離去。
林薇依舊親自送他離開。
薑昊告彆眾人,林薇親自相送,卻並沒直接送他離去,而是把他帶到了她的辦公室。
“真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手段,反逼我爺爺,再次做出巨大的讓步,這會讓我少很多麻煩。”
林薇笑看著薑昊,開門見山地說道。
薑昊也有些無奈地苦笑:“你爺爺重男輕女的思想,實在太嚴重了。如果不反逼他,估計你最多也就是掌權一年時間。不僅如此,這一年時間,你會受到太大的磨難,估計能讓你一年到頭都焦頭爛額。我也是事後越想越氣,才會決定如此行為,也算是冒險一搏,成則成,不成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