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晚見這招有效,越發裝瘋賣傻起來:“爸,剛剛安雅打我也打的好狠,你們就光看到她臉腫了,可她專敲打了我的頭,我這會兒頭暈目眩的,肯定是內傷啊!”
潘安雅一聽她這顛倒黑白,慌張地極力辯解著:“媽,陶叔叔,不是這樣的。我壓根沒碰姐姐一下子,我也不可能真的對姐姐下手,你們可要相信我!”
陶晚晚掀開一條縫,瞄了一眼哭成淚人,裝柔弱無辜的潘安雅。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她可能是趕了比較狗血的穿越了。
還穿到了她剛剛看過的一本狗血的瑪麗蘇裡。
和她同名的陶晚晚,隻是裡一個作天作地的炮灰女配。
剛剛那位一個勁兒扮慈母的貴婦,是原主的老爸,後娶進門來的繼母潘珍琴。
她順帶還帶了一個拖油瓶女兒潘安雅。
原主的性子傲,端著小公主的姿態橫行無忌。
繼母明麵上一套,背後一套,與其女兒裡應外合,原主自然不是她們倆的對手。
與老爸的關係也日漸交惡下去。
不過這些旁的情節,不是她現在該想的,先應付了眼前再說。
陶晚晚努力回憶了一下的情節,雖說這些家長裡短的細節,她不是看的很仔細。
但她能肯定,潘安雅說謊了,扭曲了所有的事實。
當然她們倆母女也摸準了原主的脾性,篤定了原主會直接不解釋,鬨的雞飛狗跳。
隻要徹底失去了陶國邦的庇護,那麼整個陶家還不是她們倆母女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