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刺痛,不得不讓賀沐禮鬆了手。
他強忍著心中怒氣翻滾,憤然抬眸瞪向陶晚晚,噴出一聲:“陶晚晚,你是屬狗的嘛!”
陶晚晚嫌惡地以手擦了擦唇,衝著他咧嘴一笑:“我對衝上來的瘋狗,一向都是以牙還牙!
還有賀沐禮,你分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才是那隻不請自來厚顏無恥的狗,有什麼資格在這亂吠!”
賀沐禮連番被陶晚晚辱罵成狗,就算他自製力再佳,也受不了這種侮辱。
他的臉上頃刻間覆上了一層陰霾,唇邊泛著冷笑,突地一步步向陶晚晚逼近。
厲聲脅迫道:“陶晚晚,你信不信我這次以嘴巴堵上你這張巧言令色的嘴!”
陶晚晚警惕地往後倒退,瞥見他眼底流露出的念想,心上一駭,勉強維持冷靜。
怒罵出口:“你變態呀!”
賀沐禮化作了邪魅地一笑,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發表了一腔高談闊論:“陶晚晚,我會變成這樣,也是你逼的!
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歡心,我現在遂了你的願,你又何必再惺惺作態!”
陶晚晚看著已經處於魔怔狀態的大男主,直感這人骨子裡估計有受虐傾向。
她越是無視他,他反而以為她這是以退為進。
陶晚晚不想與這樣的瘋子多做糾纏,她想儘快趕到唐錦豐的身邊,那個令她安心的區域。
她極力平複了一下氣息,以退為進與他周旋起來:“賀沐禮,我沒時間陪你在這發瘋。你給我讓開,你要是不讓開,我就喊安保過來,你自己掂量。”
賀沐禮眸色深沉地俯瞰著難得安靜下來的陶晚晚,不可否認她長了一副極好的皮囊,就連剛剛生氣的模樣也很可人。
陶晚晚不喜歡被賀沐禮拿著這種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下意識環住雙手,保持最後的驕傲。
“賀沐禮,彆給你臉不要臉!”
賀沐禮微微俯身,邪氣地掃量著她:“陶晚晚,如果我偏不呢!
假如說我現在摟著你,去到唐錦豐的麵前,你說他會不會覺得我們倆有私情呢?”
陶晚晚著實被氣叉了,對於這種病態化的無賴,也無需再心慈手軟。
她隨手抄起旁邊的一個酒杯,憤然朝他潑了出去。
“嘩啦啦”的酒水,瞬間澆了賀沐禮一身。
反觀陶晚晚看著他變成落湯雞的模樣,險先笑彎了腰,肆意地說著風涼話:“賀沐禮,這下清醒了吧,能說人話了嘛!”
賀沐禮胡亂抹了一把酒水,觸及在那看著他笑話的陶晚晚,那臉上的笑容尤為刺目。
心頭一狠,不計後果地一把強拽起陶晚晚,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當然這一幕,也被場內其他人圍觀到了。
不過其他人隻當做是一點小插曲而已,純粹看著,一笑而過。
被人一直簇擁著的唐錦豐,也時不時會留意著陶晚晚的方向。
這不正當他又往這兒眺望之時,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視野。
方欣彤掐住了時機,一下子竄到了唐錦豐的麵前。
當然她自然知道陶晚晚被賀沐禮拖住了,這不她才忍住一開始沒直接過來,而是觀望著賀沐禮那頭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