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快地,走完一切手續後,距離出國也隻剩下了三天。
這天,雲玥辦了停職的手續後,從LAN正式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剛走到外麵的街上準備打車,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便已經停在了她的麵前,緊接著葉寬熟練地下車,為她打開車門,後座的威嚴強勢身影已經若隱若現。
是慎唯洲。
兩天不見,這個男人之前應該是一直在處理自己的傷情,所以他的身上此時除了有那熟悉的雪鬆香外,還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可是再次看見他,雲玥便下意識想起那晚被強迫的一切,和上一世自己悲慘的結局。
下意識地,她想離開,但仿佛也是早猜到了她會這麼做,慎唯洲已經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帶進了車裡,也牢牢桎梏著她的纖腰,不讓她掙紮。
“你還想躲著我到什麼時候?”冰冷的男人一字一頓地質問。
雲玥咬緊了牙關,發現車子已經開啟,她徹底沒了下車的機會後,她隻能皮笑肉不笑道:“慎先生說笑了,我什麼時候躲著你了?”
“你不想承認?”
慎唯洲定定地看著雲玥,黑眸居高臨下,大手也緊緊桎梏著她的後頸:“玥兒,這兩天你明知我在找你,你卻刻意不接電話,也總是不按時回家,你不是在躲我,難道還是在躲彆人?”
慎唯洲本可以不來LAN找雲玥,免得又給她一種太過強勢的感覺。
但是,兩天見不到人後,慎唯洲也快要瘋了。
聞言,雲玥現在的心情也糟糕地徹底,因為她承認自己是在故意躲著慎唯洲,但她為什麼會這麼做,慎唯洲難道不清楚嗎?
她深深閉了閉眼道:“慎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沒有見麵的必要。”
“為什麼?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
慎唯洲濃稠了黑眸,輕輕摩挲著雲玥耳後細膩的肌膚:“玥兒,那天晚上雖然我中了藥,但是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做了什麼。”
……所以呢?
慎唯洲的言下之意是,那天晚上他對她窮凶極惡的侵占,沒完沒了的鞭撻,其實不完全是出於藥物,也出於他禽獸的本心?
雲玥黑著臉,這一刻想罵人的衝動到達了巔峰,但是出國在即,她咬牙忍耐道:“慎先生,如果你還因為那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的話,其實大可不必。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覺得這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的。”
“是嗎?你不覺得嗎?”
慎唯洲眯了眯眼,半晌後他淡淡一笑道:“但我卻覺得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之後,我會對你負責的。”
“什,什麼?”雲玥驀地一怔,一瞬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負責?你想怎麼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