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您說錯了吧,我好像沒有跟你有過交集。雖然以前我有來過這陪我媽上香,但都是在門外的。”林安的眼裡有著些許的疑惑,手卻是指著山門外的方向。
“善信說沒見過便也就沒見過吧。”主持不在意的笑了笑,“現在貧道隻想問善信你一個問題,你開心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林安有些懵,但是看了看身旁站著的呂琪還有陪著自己母親的依然,林安點了點頭,“當然開心了,有老婆,有孩子的。”
“如此便好。善信,請便。”
“什麼意思,老主持。咱是道士,可不興和尚那說話說半截的習慣。”
“道士也有天機不可泄露的說法。”主持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且歸去吧,我們已無話可說。”
聽到主持這番言語,即使林安再想壓住不滿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臟話,“艸。”
呂琪在一旁也是沒有聽明白主持到底是何意,但聽見林安說臟話還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以作安撫。等到林安心情平複,才抬頭看向主持,“既然已經無話可說的話,我跟我先生就先離開,不打擾主持了。”
呂琪連上山前打算重新求取符篆一事都拋之腦後,牽著林安的手轉身推門而出。
主持看著兩人離開並沒有再發一言。
待到林安和呂琪兩人雙雙離開袇房之後,主持方才看著林安方才所站的空位喃喃道,“一飲一啄莫非天定。不過求仁得仁罷了。”
“福生無量天尊。”
林安走出袇房後終於是忍不住跟呂琪抱怨道,“你之前來求符的時候,這位主持也是這麼神神叨叨的嗎?感覺好不爽,想要揍他。”
“這位善信,火氣這麼大傷身的。”方才的小道士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是嗎,我覺得我現在很好。”
小道士朝著林安微微鞠躬,很認真的說道,“如果您對主持不敬,雖然小道我平時念經打坐,但是也是略通拳腳的。”
林安聽到小道士這話,臉都黑了下來,但是嘴巴動了動最後也沒有反駁什麼。不是因為打不過小道士,而是自己剛才確實不對在先。
“老婆,走啦。老媽他們應該在前殿那邊。”
林安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呂琪也被落在了身後。而此時小道士卻突然開口,“善信,您母親等人正在觀音堂禮拜,您走反了。”
聽到小道士這話,林安臉唰的紅了,“你們道觀怎麼還有拜觀音的地方,難怪你們主持學的跟個和尚一樣。”
“那不是在道觀內,而是在道觀外麵,所以您要穿過後門在走過一段階梯才能到。”小道士耐心的解釋,“而且這也是之前另外一處寺廟著火,政府臨時協調安放在那的。”
小道士不緊不慢的回答倒是顯得林安此時有些氣急敗壞,蠻不講理。
林安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之後對著小道士道了一聲謝之後,牽著呂琪的手就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而等到林安徹底消失不見之後,小道士再次推開住持的房門。
“主持,這位善信的情緒似乎很不好。”
“不好嗎?正常。”主持看了眼小道士說道,“清風,你在做早課的時候也很不開心啊。他隻不過在這裡感覺到另一個自己留下來的情緒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