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婚這種事情都是一陣陣的啦!”
蔣文武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勸說著張許警,隻是如果此時的蔣文武能將嘴角的幅度壓下去是最好的。
話題從張許警的身上要跳轉到了林安的身上,在聽說林安這邊居然找到了新的可能的證據之後,張許警和蔣文武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希望查到最後彆是商戰這種結果,不然就多少有點那啥了。”蔣文武感慨了一句。
“應該不是,早些年北邊有這麼乾的。”張許警講道,“我爸以前教我做生意的時候,特彆提到以前有次談生意真的是差點被扣那兒了。”
“我爸那時候剛退休,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就發現酒店裡多了好些‘不乾淨’的人。我爸蹭的一下就借著廁所的那個窗戶從二樓直接溜了,當時公文包什麼的都沒拿就跑了。第二天我爸才通過關係知道酒店那時候發生的事情。”
“結果呢?張叔不像會吃這個虧的人啊。”
張許警有些詫異的看向蔣文武,“蔣哥,看來我爸給你留下的印象是真的不錯。但是我爸當時咽下了這口氣,一直到前兩年才將生意拓展過去。”
“看樣子還是我們玩的乾淨,也就開水澆澆發財樹,拔網線這種。”
“要是你去把‘清一色’這種炒股公司的網線,你就知道我們玩的乾不乾淨了。”
張許警這話倒是讓蔣文武沉默了下來。
閒聊的功夫,林安談起了年前開始的針對天穀公司的圍剿工作,張許警臉上倒是露出輕鬆的表情,“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天穀的研發團隊還有部分銷售團隊都被挖到了我跟文正哥開的公司裡了。就算現在我們放手不在針對天穀,我們也不懼怕他們的報複了。”
“不過最狠的應該還是你們楚氏集團的操作,估計就動天穀供應商那下,預計今年的利潤少說也要下降3個百分點。今年供應鏈上下遊都在喊著加錢,要不是我們業績增長的快,利潤也要下去不少。”
張許警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林安,“那不成天穀的人這麼快已經查到你這邊了?”
不等林安開口,張許警倒是笑了起來,“林哥,沒事的。就像我說的,楚氏停止動手,我這邊也不會怎麼影響的。而且我跟文正哥的操作是商業目的,到時候你徑直說就好。”
“那你們有信心嗎?”
“林哥,我又不是什麼白手起家的人。”張許警臉上滿滿的自信,“我可也是我爸的繼承人啊,大不了最後叫家長下場啊!”
也許這就是富二代創業跟普通人創業最大的區彆吧。
一個無非就是回去繼續當二代,而另一個就是開啟艱難打工還債之旅吧。
三人的閒聊一直到深夜11點鐘才算結束,期間林安甚至用兩個砂鍋和一個烤網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圍爐煮茶出來。隻不過烤出來的砂糖橘上總有股莫名的肉湯的味道,導致林安的手藝被蔣文武嘲笑了許久。
倒是在林安準備收攤,三人起身打算走的時候,碰上一波剛剛下班的程序員,從林安這邊倒是買了炒飯帶走。甚至於還有人背著電腦包跟林安詢問是否有咖啡能夠提供。
“牛馬也不會自己買咖啡乾活啊!”林安目送這群程序員離開,頗有些感慨。
“這麼遲,估計是係統更新維護或者出了bu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