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有責任檢查入內才俊身上有沒有攜帶不法之器,這也是在情理之中。”
“胡說什麼?這些才俊進宮前,可是經過層層檢驗,怎麼可能會帶有不法之器?”
“你又沒告訴卑職,卑職如何知道?”
“你……”
葉墨被沈浪的無恥給震驚到了,指著他的鼻子氣笑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麼?那解釋下之前太極殿那傻叉忽然發瘋又是怎麼回事?”
“我……”
一句話,直接嗆的葉墨再度無言以對。
這時,薑夢璿的聲音再度傳來:“沈浪,不得對丞相無禮,還不給丞相道歉?”
她語氣平靜,不帶一絲情緒。
但呼喚沈浪開始直呼其名,可見他在薑夢璿的心目中,地位有了微妙轉變。
“是。”
沈浪隻得應了一聲,然後隨意向葉墨拱手:“葉相,您是乾大事的人,不會跟我這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一番見識吧?”
“小人物?哼……”
葉墨湊到沈浪身邊,小聲說道:“沈百戶啊,本相可是對你知根知底,
你入精衛司前在並州軍營的表現,本相是一清二楚。”
沈浪一臉無所謂:“然後呢?葉相想說什麼?”
葉墨微微一笑:“你還年輕,這京師不比軍營,很多事必須得悠著點,不要因為一時氣盛而耽誤了自己前程。”
沈浪點點頭:“多謝葉相提醒,不過卑職也有句話要告訴葉相。”
“哦?沈百戶想說什麼?”
沈浪將腦袋俯在葉墨耳邊:“兩年前江南織造局損失了一批製作金縷絲衣的原料,這件事不知道葉相可還有印象?”
葉墨不解:“怎麼,莫非沈百戶也知道這個案子,知道誰是主謀?”
沈浪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隻是我調查其中案宗時,發現令郎當時就是負責監造金縷絲衣的郎官。”
葉墨臉色一沉:“你想把罪名扣到我兒身上,可惜當時我兒因為染上風寒,已經回京養病了。”
沈浪眼一睜:“那就太巧合了,令郎一走,金縷絲衣原料就丟失了,這可是價值十萬兩黃金的貨物,
如此重要的原料丟失,真要追查起來,令郎怕也是難逃其咎。”
葉墨一聽,語氣頓時嚴肅了起來:“我葉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
但十萬兩黃金,還真不會放在眼裡,我兒斷不可能乾那種事。”
“葉相莫要激動,卑職自然知道葉家家大業大,不在乎那些錢,但……”
沈浪忽然話鋒一轉。
“誰又會在乎錢少呢?據我所知,令郎平日的開銷可不低,
而葉相每月給令郎的錢是定額的,遠遠不夠他的開銷,
其他不說,光兩個月前,金陵拍賣行一把吳鉤靈劍,他就花費了足足二萬兩黃金的天價拍下,
敢問葉相,你能告訴卑職,令郎這筆錢是從哪裡來的麼?”
葉墨眼神一冷,再次認真審視起這個小小的百戶。
“不用這麼看我,卑職也隻是懷疑而已,畢竟沒有真憑實據也不好下定論。”
“那你想怎麼樣?”
“卑職能怎麼樣?不過求個太平而已,還望葉相能成全。”
葉墨點點頭:“好,好一個沈浪,陛下果然沒找錯人,很好。”
說著他索性退到一旁,不再阻攔沈浪胡來。
二人方才針鋒相對的一幕,薑夢璿全程看在眼中。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葉墨這麼憋屈,心中感到舒暢同時,也默默為沈浪開始擔憂。
相國府勢力遍布朝野,真要針對一個沈浪,自己現在根本沒能力保住他?該怎麼辦。
殊不知,沈浪心中想的卻是——
混不下去,大不了開潤就是了,慌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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