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沈浪也在帝婿人選裡麵呢?這沒理由啊!”
自選婿大會已經結束三天了,葉墨怎麼也想不明白,沈浪怎麼就莫名其妙成為第三個帝婿人選。
“陛下她……她到底在想什麼?”
“她要是看上沈浪,直接宣布就是了,還搞什麼選婿嘛,沒理由,怎麼看都沒理由啊!”
喝了口水,葉墨還是想不通薑夢璿到底要乾什麼。
一旁的胡安小心翼翼替他倒滿水,輕聲道:“老爺的意思是說,陛下她看上的是那精衛司的小小百戶?”
葉墨:“我可沒這麼說,就是不明白怎麼就莫名其妙會冒出一個沈浪,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啊。”
胡安笑了笑:“老爺乾嘛為這些事煩惱呢?
畢竟陛下她選誰為婿由她自個兒定了就是,您要是不滿意,大不了介入其中唄。”
“屁!你懂個屁!”
葉墨瞪了胡安一眼,輕聲喝罵道。
“讓我介入皇家婚事?你想讓天下人怎麼看我?
說我葉墨違反禮製,主動攪和陛下婚事麼?”
胡安忙道:“老爺,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為您擔心呐。”
葉墨:“我煩的是另外一件事,還記得兩年前前江南織造局丟失的一批從越國進貢的金縷絲線麼?”
胡安:“記得是有這麼件事,聽老爺你跟我說起過。”
葉墨:“前幾天,就是那沈浪拿這件事威脅我,說這批金縷絲線是大公子監守自盜。”
胡安笑了:“老爺,這姓沈的真敢這麼說?他難道不知道老爺您的身份,要不要給他點教訓?”
葉墨也笑了:“算了沒必要,沈浪現在也是帝婿人選之一,
這個時候動他,會被人在背後說我葉墨玩弄權勢,故意針對帝家,就由他去鬨吧。”
這時,外麵有下人來報:“老爺,門外有位叫慕長歌的公子哥求見。”
“又是他?”
葉墨沉吟一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胡安心領神會,立馬問道:“老爺,要不要讓人將他趕出去?”
葉墨搖搖頭:“不必,現在人身份不同了,可能會是陛下身邊未來夫婿,
該給的麵子還是得給的,先讓他進來聽聽要說什麼吧。”
“是,老爺。”
不多時,慕長歌就來到葉墨麵前。
“小生見過葉相。”
“慕公子不必多禮,今日尋老夫所為何事?”
慕長歌抬頭回道:“小生鬥膽請葉相批示一塊地。”
“地?什麼地?”葉墨不解。
慕長歌道:“聞聽金陵郊外以西,有片三千七百多畝的荒地,
原為罪臣汪淵的舊業,如今為京兆府尹曾謙曾大人所有,
小生了解些其中原委,想要購置這片地獻給陛下結其歡心,還望葉相能助小生一臂之力。”
葉墨聞言,眼一眯:“既然你都知道這地現在是京兆府尹的產業,就該去找曾府尹,而不是來找本相。”
慕長歌:“小生聽聞葉相乃是曾府尹恩師,若是葉相願意出麵,
小生一定可以順利取得此地,還請葉相可以幫小生一把。”
說著,又從懷裡摸出一枚裝有兩萬黃金的納戒:“葉相,這裡有二萬兩黃金,隻要你能幫小生說服曾府尹,它就都是您的了。”
結果這話一出,不光是葉墨,就連胡安都是臉色一變。
“胡安,送客。”
“是,老爺。”
葉墨淡淡吐出一句。
胡安立馬向慕長歌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