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美珍怎麼也沒想到,薑尚賢會主動湊上來,這可是難得刺殺的機會。
就在剛剛,色欲頓起的薑尚賢被姚美珍的姿色所魅惑,實在忍不住便上前搭訕。
姚美珍見機會難得,立馬準備用獨門研製的蝕骨散將其毒殺。
隻要中了蝕骨散,軀體會在三日內慢慢腐爛,最後化作一攤血水,可謂殺人於無形。
但就在她要動手時,沈浪居然也跟著湊了上來。
這家夥還是那樣,盯著自己的長腿就差啃上去。
可姚美珍敏銳的察覺到身上散發的中的一絲極強的警惕意識。
這一刻,她開始懷疑,沈浪所展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裝的,他這是以彆樣的方式在保護薑尚賢。
但……
自己真的暴露了麼?
先不說沈浪、薑尚賢這邊。
許景言、楚幼薇、清玄道姑以及齊殷商等人在看到沈浪和薑尚賢的表現時,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鄙夷。
尤其是許景言,對於沈浪那色膽包天的行為,更是滿臉風不屑。
“師妹,我說什麼來著,你這位未來夫婿,可真是彆具一格啊。”
聽到耳邊傳來許景言的風涼話,薑夢璿麵帶寒霜,立馬走過去,努力壓抑心中怒火,平靜地問了一聲:“你倆鬨夠了沒有?”
二人這才反應過來,依依不舍地從姚美珍身旁離開,跟在薑夢璿身後。
“沈浪……”
薑夢璿看著沈浪,隻是輕喚一聲,其餘什麼都沒有說。
沈浪自然明白她眼中要表達的含義,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明白了。”
然後,大步走到清玄道姑和齊殷商麵前,拱手正色說道:“兩位前輩,在下沈浪,
乃是女帝夫婿,今日得見前輩三生有幸,方才唐突之舉,還請兩位前輩見諒。”
清玄道姑和齊殷商臉色一凝。
此時的沈浪哪還有半點剛才色欲滔天的猴急模樣?
有的隻是一本正經,自信從容,仿佛剛才那一幕根本沒發生一樣。
“嗬……”
許景言在身後冷笑一聲。
這一笑,讓楚幼薇臉色微微一變。
從薑夢璿出現開始,許景言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在她身上停留。
那眼神,以女人直覺判斷,早已超越了同門情誼。
這讓楚幼薇心生警惕同時,也暗暗記恨上了薑夢璿。
而薑夢璿對沈浪的從容也是深感意外,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嗯,少年人倒是儀表堂堂,隻是不知道這品格如何。”
清玄道姑隨口說了一句,似是在暗指剛才沈浪失態的表現。
然而沈浪卻是異常從容地回道:“前輩,人的品格不能隻看一朝一夕,如果以眼前所見認定一個人善惡,
是否過於膚淺了?前輩覺得晚輩所言是否有道理呢?”
清玄道姑臉色一變,沈浪這話就是在譏諷自己善惡不分麼?
真是好大的膽子,自己活了上百歲,什麼時候輪到被一個毛頭小子來教做人?
另一邊的姚美珍也掏出煙杆,默默注視起沈浪。
“沈浪,不準對師尊無禮。”
見清玄道姑臉色陰沉,薑夢璿立馬出麵打圓場。
“師尊,弟子許久未曾回師門,不知各位師姐可好?”
清玄道姑臉色這才有所好轉:“都好的很,夢璿啊,
你現在貴為一國之君,凡事都要以大局為重,不可意氣用事,明白麼?”
“師尊的話,弟子謹記在心,一刻都不敢鬆懈。”
“嗯,那就好,既然來了,就入席吧,吉時也快到了。”
薑夢璿躬身行了一禮,隨後回身將玉手伸向沈浪。
這一次沈浪沒有猶豫,輕輕牽住她的手,二人並肩一起到客席前落座。
看到兩人這般親昵的姿態,許景言本該帥氣的臉頰,此時開始微微抽搐。
他發誓有機會一定要剁掉沈浪的手,師妹的手,隻有自己才有資格牽!
兩人入座後,薑夢璿白了沈浪一眼,小聲道:“你到底要給我惹出多少事端來?忘記一個月前我怎麼跟你交代的麼?”
沈浪回道:“事出必有應,陛下,在沒有親眼看到結果之前,最好不要誤會卑職的任何舉動。”
薑夢璿:“我看你是被那姚美珍勾走魂了,這女人哪裡好,有我……”
薑夢璿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意思是姚美珍有我美麗麼?
事實也的確如此,姚美珍姿色隻能算是上等,但和楚幼薇比還是差了不少,更彆說跟薑夢璿了。
她實在不明白沈浪平日那麼正經的一個人,居然也會被合歡宗的媚術迷的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