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曦頓時心中一慌:“你,你聽誰在胡說,皇兒,切莫聽信他人謠言,哀家怎麼會如你想的那麼不堪?”
“謠言麼?”
薑夢璿緩緩起身。
“舒影文手上的守陽砂早已消失了,為了掩人耳目,用的是宋國朱砂替代,真以為朕不知道麼,
母後要將這麼一個不潔之人扶上帝婿之位,就不怕父皇在九泉之下知曉不能瞑目?”
姬玉曦:“即便如此,這件事與哀家又有何乾?”
“母後,真的要朕親自整頓後宮麼?你與舒影文之間這些子事,其實朕早已知曉,
就在你回宮第一天晚上,舒影文就被母後召至甘泉宮,一直廝守至天明時分,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朕不想追究也不想細說,隻想母後能清楚朕不是不想管,
而是給各自一個台階,朕允許你和舒影文胡來,也不在乎你們之間是不是清白的,
那麼母後也不該再過問朕的婚事,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這其中牽扯的道理,
硬要把後宮那些見不得人的糟心事擺到明麵上來談?”
姬玉曦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嚴重低估了薑夢璿的洞察手段,導致把柄就此被她掌控,反被將了一軍。
“母後,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姬玉曦深吸一口氣:“罷了,你的婚事,哀家就不過問了,但這件事你一定要替哀家保密。”
“隻要母後彆插足朕的事,即便甘泉宮內夜夜笙歌,彆人不說,朕也會當做看不見,既然母後如此喜歡舒影文,
那就留給母後當個玩物隨意擺弄吧,隻是母後,朕不希望再見到你去找沈浪的麻煩,
若是讓我見到母後為達目的誘使沈浪犯錯,那這僅存的臉麵,朕覺得也沒必要留著了。”
姬玉曦笑了:“看來,你是真的很在乎沈浪,哀家很好奇,這個沈浪到底哪裡吸引你了?就因為他弄得那個廠子麼?”
薑夢璿:“母後不必操心這些,朕與沈浪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
你隻要保重身體就行,關於娘舅的事,等沈浪回來再議。”
“好,那哀家就先告辭了,對了順便提醒陛下一聲,覬覦紡織廠的人可不止哀家這一家子,
怕是現在所有跟布帛生意有關的世家都看不慣陛下這等狼吞虎咽的行徑了,望陛下好自為之。”
“恭送母後。”
說完,姬玉曦起身踩著玄機步,在容嬤嬤攙扶下,出了禦書房大門。
等她一走,薑夢璿這才長鬆一口氣。
這是她第一次跟太後如此針鋒相對,隻覺酣暢淋漓。
她十分清楚,姬玉曦能這麼順利妥協,完全是因為自己手裡有支能屠戮武者的近衛軍在。
君權=軍權。
隻要手裡有兵,薑夢璿就不用擔心權力被架空,淪為權勢的傀儡。
這就是沈浪所謂的勢麼?
她已經有些體會到這個字帶來的重要含義!
“沈浪,數月不見,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到沈浪,薑夢璿臉頰不由微微一紅,踱步走到窗台前,望向漫天飛舞的雪花。
……
當夜,在薑夢璿處受氣的姬玉曦,立馬喚來了舒影文,狠狠地調教了一番,直到他累的精疲力儘,這才放他在床榻邊休息。
望著熟睡中被折磨的幾乎透支的舒影文,姬玉曦不由感歎這條狗的精力已經被自己調教越來越旺盛,考慮要不要直接吃乾抹淨。
但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了上風,起身穿好睡衣來到窗台邊,端起一杯酒,透過水晶琉璃窗麵,看著飛雪連天的夜景,不由陷入凝思。
忽然,耳邊響起一陣浪笑聲。
“嗬嗬,太後真是好福氣,有如此精壯的男人相陪,還能調教的如此之好,真是看的讓人好生羨慕啊。”
姬玉曦猛地抬頭,就見不遠處宮牆上,坐著吳璃那曼妙的身姿。
“吳女帝?你來哀家甘泉宮做什麼?”
“自然是來幫太後解決煩惱了,順便做一樁交易……”
吳璃一個縱身,輕飄飄落在姬玉曦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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