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這一切和其餘同僚無關,都是下官擅作主張將劉武扣押,
陛下若要怪罪,還請隻責罰下官一人,千萬不要牽連其餘同僚啊!”
他這一起身,其餘在座官員,也立馬起身向沈浪賠禮。
“鎮國公,奏疏雖是部堂大人遞交朝廷,
但卻也是我等蘇州官場一致的意思,若要罪責部堂大人,請將我等一道治罪!”
“我等願與部堂大人,一道治罪!”
看著桌前這一副眾誌成城的模樣,沈浪心中冷笑不已。
鄭泌生此舉就是在向自己警示,若是動自己,等同得罪整個蘇州官場,這樣的後果你擔待不起!
想到這裡,沈浪忙抬手道:“諸位大人,你們這是做什麼啊?本官又沒說要治你們的罪,
陛下隻是要弄清楚劉武被抓的緣由,可不是要來給你們治罪的,都坐下吧,趕緊坐下,一切都好說。”
見大家依然保持雕塑一樣的作揖姿態,沈浪瞬間明白緣由,便把目光轉向鄭泌生:“鄭部堂,這樣搞得本官很下不來台啊。”
鄭泌生聽出了沈浪語氣中帶著的一絲不滿之意,這反倒讓他輕鬆了些。
這當然隻是一個試探意思。
如果沈浪語氣絲毫沒有變化跟之前一樣,那就說明這人城府很深。
但現在這語氣恰好說明沈浪是一個注重名聲的人。
對付這種人,可就好辦太多了。
鄭泌生立馬直起身:“既然鎮國公發話了,大家就趕緊入座吧。”
有了鄭泌生的話,眾人這才陸續入了座。
結果沈浪下一句話,又讓眾人的心懸了起來:“對了,鄭部堂,敢問蘇州鹽稅可否每年按時交齊啊?”
鄭泌生回道:“鎮國公,下官身為蘇州總督,治下一切稅收都曾仔細過目,不敢說每年按時上繳朝廷,
但凡風調雨順時節,無論是鹽稅、農稅還是商稅,都會準時送抵戶部。”
沈浪雙眸一闔:“也就是說,鄭部堂治下,定是路不拾遺,無貪汙受賄的事發生了?”
鄭泌生吞咽了下口水,拱手回道:“如無貪汙受賄,下官不敢斷言,但下官敢保證,
每年該上繳國庫的稅銀,鄭某都會準時送達戶部,一文都不會少,
畢竟,朝廷的錢可是事關社稷江山,無人敢去貪墨一文,
若有,即便朝廷不追究,鄭某身為地方總督,也定徹查不怠!”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鄭泌生是一位鐵麵無私的父母官。
那一身正氣凜然的模樣,可以入北影教材了。
其餘官員也一個個向沈浪保證自己部門清廉,沒有貪汙朝廷一文錢的稅。
鄭孝儒更是開口道:“鎮國公,我鄭家父子謹遵君臣之道,為蘇州的百姓早已操碎了心,
如今卻又遭此無端猜忌,當真是寒了一片拳拳之心,更是寒了整個蘇州官場忠良的心呐!”
看著那一副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要不是沈浪吸收了情報係統功能,怕是真要被他們感動的潸然淚下。
“好了,本官也就隨口一問,你們那麼認真做什麼。”
沈浪端起酒杯,笑著說道。
“諸位大人,本官之前就說了,對蘇州事務不熟,
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爭取早日把這事揭過去,也好落得安生。”
說完,直接將酒一飲而儘。
鄭泌生立馬起身:“相信鎮國公一定會還給我們蘇州府上下一個公道的,來諸位,一起敬鎮國公一杯。”
“鎮國公,請!”
眾官一起起身向沈浪敬酒。
席間很快就充滿了其樂融融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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