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刀直接貫穿眼前一名軍官的手背,死死釘在桌麵上。
“說,臨陽縣最近有什麼可疑之人路過?”
冰冷的麵具後,發出的是極其陰冷不帶情感的聲線。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啊~”
回應軍官的,是朱雀握匕首的手掌輕微扭動。
瞬間,軍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不知道?”
下一刻,朱雀手中多出一張白紙,輕飄飄落在軍官麵前。
“勾結宗門意圖謀反,你的同伴都招了你還想硬頂?看來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軍官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對上那張朱雀麵具。
“你居然,連我的下屬也……”
“啊~”
淒慘的哀嚎再次從他喉嚨裡發出。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感慨,告訴我,最近有哪些可疑之人路過?”
軍官承受不住壓力,隻能如實招來。
“青衣門的薛無影帶著一個神秘的年輕人與半個月前經過臨陽……”
朱雀聞言繼續追問:“他們去了哪裡?”
“青州,投奔天尊……”
噗呲——
得到想要的消息後,朱雀毫不猶豫切斷了軍官的脖頸。
轉身步出府門,火光點綴下,遍地都是士兵的屍骸,空氣中還彌漫著硝煙的氣息。
“軍長!”
麵色凍的有些發紫的呂蒙,恭敬來到朱雀麵前稟報。
“叛軍已經平息,共計殲敵三百二十七人,其餘士卒已經棄兵投降,等候下一步指示。”
朱雀:“呂蒙,現在起,你與其餘各旅配合緩緩向青州方向緩緩推進,
各軍相互之間如何配合調度,想來也不需要我來教導。”
呂蒙一愣:“軍長,你要去往何處?”
“我先一步前往青州,沿途有精衛司的標記指引你們,
記住,但凡遇到各地軍法刁難,不必請示,自行處理便可。”
“是!”
朱雀看了呂蒙一眼,隨即翻身跨上一匹棗紅色戰馬,一拉馬韁消失在風雪之中……
玄玉宗內,沈浪看著坐在對麵的清玄道姑,嘴裡不住發出輕哼之聲。
清玄道姑看向沈浪更是恨不得要將他碎屍萬段。
一旁的楚幼薇則是冷眼看待,眼神中甚至透著一絲幸災樂禍。
短短的對峙過後,清玄道姑忍無可忍,不由出聲道:“嗬嗬,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總喜歡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攀附權貴是這麼容易的?現在還不是落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
沈浪反唇相譏:“清玄宗主所言,在下十分認同,
就比如貴宗想要攀附權勢最終卻落得一個流離失所的下場,這又何苦呢。”
清玄道姑瞬間破防:“小畜生!你有種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我有說你麼?為什麼你會這麼激動?閉嘴吧老東西,
你該慶幸當年在紫霞宗沒被我一刀捅死,不然哪有機會站在這裡狺狺狂吠。”
“你!”
清玄道姑怒不可遏,但很快就穩定住情緒,冷笑道:“沈浪,這帝婿的滋味一定很不錯吧,
隻是現在淪落到這般地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呢?”
沈浪翹起二郎腿:“某些人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被人當眾廢掉宗主之位淪落天涯,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來嘲笑我?”
清玄道姑當場又要發作,就聽楚幼薇笑著說道:“沈浪,你也不用挖苦我們,薑夢璿就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毒婦,
你有今日是早已預料的事,不過也算你運氣好,要是繼續在她身邊待下去,你的命怕也要交代在那毒婦手裡了,
薑夢璿這人我太了解了,她自七歲起就是我看著長大的,勾搭男人的手段你怕是沒見過,
天生就是一個狐媚子,不要臉。”
沈浪不屑一笑:“也好過你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沒準耐不住寂寞在外跟著其他野男人鬼混一起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
沈浪的話,仿佛戳中了楚幼薇的軟肋,瞬間讓她處在暴走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