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清玄道姑再三說不必,但還是在薑悅堅持下,請來了郎中為他診治。
郎中仔細為清玄道姑把過脈,隨即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清玄道姑臉色逐漸變得通紅,低眸閉目不敢直視。
“怎麼樣,清玄宗主得了什麼病?”
薑悅的聲音適時響起。
郎中立馬起身向薑悅拱手:“回稟天尊,清玄道姑這是害喜了,如果老朽診斷無誤,應該已經快有兩個月了。”
此話一出,殿內可謂落針可聞。
拓拔英立馬告辭:“天尊,我還有要事去辦,就先告退了。”
說完,直接退出了宮殿。
薑悅深吸一口氣,眼睛直勾勾盯著清玄道姑。
對上薑悅的眼神,清玄道姑似乎看到了薑夢璿一般,忙彆開臉不敢去看。
良久,薑悅輕歎一聲,開口說道:“既然清玄宗主有身孕,那就好好養胎,此事等日後再議,沒事都散了吧。”
說完,薑悅起身離開了大殿。
沈浪也是意味深長看了清玄道姑和慕容威一眼,也緊跟著薑悅離開了。
等人一走,清玄道姑立馬將目光轉向慕容威,摸著自己肚子小聲說道:“阿威,這是你的孩子。”
慕容威腦袋一片空白,喃喃道:“我的,孩子?這,怎麼可能?休要胡言亂語。”
清玄道姑咬緊下唇:“莫非你忘了麼,那日紫霞宗被朝廷攻打,
你帶著我們師徒逃離官軍追殺,半道上幼薇先行回玄玉宗的那幾日?”
慕容威目瞪口呆:“這麼快就有了?你沒飲避子湯?”
原來,那日從朱雀(薑夢璿)手中逃脫後,三人一路向北。
由於清玄道姑傷勢過重,楚幼薇隻能先行一步去往玄玉宗搬救兵,期間就隻剩清玄道姑和慕容威二人獨處。
期間,慕容威為清玄道姑接骨後,痛的一下躺在了男人懷中。
一想到自己宗門被毀,自己淪為喪家之犬,清玄道姑忍不住趴在慕容威身上哭訴起自己這些年的不容易。
慕容威也是好聲安慰著,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餓了,竟然對懷裡這個半老徐娘起了興致。
於是在清玄道姑半推半就下,慕容威直接把她安慰到了床上……
一番雲雨之後,清玄道姑暫時拋卻了倫理道德,也忘卻了宗門被滅的煩惱,就這樣與慕容威過了七八天的快活日子,直到楚幼薇帶著玄玉宗的弟子歸來才結束。
本以為這件事就是一個意外而已,不想清玄道姑竟是中招了,肚子裡有了慕容威的孽種。
“避子湯?”
清玄道姑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阿威,這可是你的孩子!”
“彆想了!”慕容威直接甩手說道,“勸你趕緊把孩子拿掉,你也休想拿這孽種來拿捏小王,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清玄道姑一聽,頓時怒了:“慕容威,你還是個男人麼?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
慕容威眼神一冷:“老太婆,收起你的潑婦行為,你看看你這副樣子,我當時上了你後想想真的很想吐,
我堂堂大燕皇族之後,竟然會跟你這種人發生了關係,一想你的年紀比我祖母還大,
我就忍不住胃裡一陣泛酸,你看看你這樣子,配生我慕容家的孩子麼?勸你趕緊打掉,
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無憂無慮過好後半輩子,否則你想生那就生吧,我是不會負責的。”
清玄道姑聞言,氣的瑟瑟發抖:“你個畜生,慕容威,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大燕皇族的人?
你勾引有夫之婦,與我徒媳苟合的事你真當我不知道?不過沒挑明罷了,
試問你的事要是傳回大燕,你還有資格爭大統麼?”
“老東西,你以為這樣說就能掌控我了?”慕容威冷聲道,“堂堂慕容家的皇子,玩幾個女人怎麼了?
我大燕不是你大楚,有那麼多繁文縟節,我們皇室成員看上的女人,睡了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