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該死,但念及也為首犯,我且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赦。”
“廢你一臂,落花宗,除名中等區域五大宗。”
威嚴而充滿了讓人無法反駁的氣魄和堅定。
而當這幾句話出口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無論是恐懼的,驚訝的,圍觀的,喜悅的。
所有人,都是如此。
在那一個瞬間的十幾個呼吸裡,他們絕對都是呆滯而幾乎窒息的。
不僅花符和其他一眾圍觀的人沒有想到。
便是連王通,吳雲他們,都完全的沒有想到,這威嚴中年,居然會如此輕描淡寫的,把對花符的罪責,壓到這麼重。
廢去一臂,雖然沒動修為,可卻也等同於廢了花符三成,甚至近乎一半的實戰能力。
而把落花宗降級,從五大宗中除名,卻甚至是比廢去花符一臂,還要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責罰。
所有人都在驚駭而呆滯的情緒中,如木雞般的杵了十幾個呼吸。
終於,作為被責罰的主人公的花符,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他恐懼,害怕之餘,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憤怒。
當然,他更想擺脫這種責罰。
但事已至此,多餘的解釋,已經毫無用處。
所以,自然是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認錯和求情。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不該如此愚蠢,是我的錯,是我汙蔑在先,才導致道王宗弟子殺人。”
“大人請莫要與我這等愚蠢之輩一般見識,我已知錯,我真的知錯了,我更保證,往後絕不會再犯,倘若再犯,我花符必定親手卸下自己的手臂,送到大人麵前。”
“這次,請大人網開一麵,不要卸我手臂,請大人網開一麵,不要卸我手臂!”
這番言辭,可謂是聲淚俱下,哭聲陣陣。
話到最後,花符更是一把跪倒在地,磕頭祈求,以彰顯他的知錯態度。
而一旁的蕭典,聶自白,甚至包括周遭圍觀的一小部分人,都有點想要上前給花符求情的意思。
隻是,他們也不是鐵腦袋。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那威嚴中年對於花符的求情,是什麼態度之際,他們怎麼敢一起去求情?
萬一,把自己也求進去了呢?
所以
,他們必須得先等一等,等著看那威嚴中年,對於花符的求情,是什麼樣的態度。
如果有所鬆緩,不如之前堅定,那麼他們再去幫著求情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