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尹康時直接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前麵的桌子上,沒有說一句話,可是粗喘著氣的樣子卻表露了他此時被氣得不輕。…
秦離沉聲問:“是誰?”
蔣奇駿也皺起了眉頭:“這個安裝炸彈是匿名的,大賽隻會提示誰被炸彈炸死了,卻不會告訴到底是誰安裝的炸彈,要想知道答案,就完全隻能靠自己猜測。
而且原本的國際賽事上雖然隻是規定了一個人隻能淘汰一名隊友,可是因為是我們自己的全國賽,而且隊伍也是三人以上組成的,所以放鬆了可設置炸彈的標準,變為一個人可以同時給三個人投炸彈。”
馬錫瑞臉色也不太好看:“這麼說,給他們三個人投炸彈的是同一個人?”
張澤深伸手推了下鼻托,搖了搖頭說道:“未必,也有可能是兩個人,或者三個人,畢竟是匿名,所以誰也不知道具體到底多少人投了炸彈。”
說著,張澤深看了看被淘汰的三人,繼續說道:“也有可能是淘汰中的人互投,畢竟比賽隻管被投了炸彈的人會被淘汰,卻也沒有說兩個互投的人不會一起被淘汰。”
尹康時沉著臉又有些著急的看著蔣奇駿問道:“當時不是可以直接通過監控大屏幕看每個電腦隔間的情況嗎?你有沒有看到有誰安裝了炸彈?”
蔣奇駿依舊是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炸彈是在抽取題目之後進行選擇的,大賽對這個早有準備了,所以也不會把這個選擇的畫麵放出來。
而且從你們進入電腦隔間之後我一直都在阿離的事,其他人的我都沒怎麼看,也就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蔣奇駿的這一席話,封北辭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心裡不知為何居然感覺到對方給自己帶來了一種壓迫感,特彆是他對秦離的那股熟悉自然又親昵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爽。
方柯宇小臉蛋都變成苦瓜臉了,整個人還在震驚中,都不相信他們中間居然出現了叛徒:“為什麼明明大家都是兄弟,居然還有人會對自己兄弟出手,真的是太過分了。”
鯉魚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笑:“你把人家當兄弟,人家可不一定把你當兄弟,畢竟沒有永遠的感情,隻有永遠的利益。”
一旁的多寶因為鯉魚的話眼眸變得有些深邃,好一陣沉默之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給自家兄弟遞了杯開水,以示安慰。
莫名其妙被遞了開水的鯉魚有些發愣,乖巧的接過水,轉頭見多寶並沒有理會自己,而是專心致誌的看著眼前這群少年們思考,憨憨的把水都喝完了。
場麵再度有些尷尬,因為在場的人都有可能是那個安裝炸彈的叛徒,所以沒有人主動表達自己的想法,都靜靜的低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秦離下意識的往一旁封北辭的方向看,對方似有所感,也恰巧轉頭看向自己,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沉思和因為這股默契帶來的笑意。
秦家兩兄弟雖然一直都在聽大家講話,但是畢竟跟自己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也幫不上忙,所以眼神都在著自家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