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娘明明遺傳了她的五官模樣,卻因為身體不好,全然沒有柳娘子的精神氣。
不管怎麼樣,得給女兒劈出一條路來。
“我們得收拾東西了,”柳娘子堅定道,“客人,她們是來接我們去侯府的。”
久娘愣住了。
對屋裡,阿薇和陸念聽不到柳娘子母女的對話。
隻等了會兒,柳娘子回來時,阿薇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堅毅。
外頭院子裡,鄰居咚咚劈著大骨,敞開的廚房動靜極大,似乎想以此來表達即便你們有富貴路子、我家也不會低一頭。
柳娘子不想、也不用再與他們爭一口氣,隻與陸念道:“您坦誠,我也不和您隱瞞什麼。
救命之恩,要說當年沒有一點愛慕之心,那是假話,但我與侯爺確實沒有那層關係,久娘是我前頭那男人親生的。
以前總覺得我自己還算有本事,招婿能穩住家業,如今看來的確是我天真了,很多事情光靠本事是不夠的。
我沒法和他對簿公堂,一是他手續辦得周全,二是他背後有人撐著,若我沒有弄錯,應當就是侯夫人。
倒不是說侯夫人出了多少力,而是有一兩句話,衙門裡我就斷不可能討著好。
知道歸知道,但也沒有實際證據。
侯爺當年借我銀錢擺平,隔了十多年、我無憑無證尋上門說侯夫人害我,那我豈不是越發得自找麻煩?
今日聽您這些話,我可以替自己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