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漁更加委屈了,但也不敢再當著沈應律的麵繼續叫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有些肉肉的手指,開始數手指,但她又是個肚子裡沒墨水的崽,數來數去,都數不明白。
她就這麼站了有一會兒,腿酸酸的,站不住了。
沈錦漁看見近在咫尺的大龍弟弟,奶呼呼開口問它:“弟弟呀,小金魚想坐坐……”
她這話好像是在征求它的意見。
可大龍弟弟隻是個玩偶,又不是真人,怎麼可能會回應她呢?
沈錦漁見大龍弟弟不說話,偷偷回頭看了一眼沈應律,發現他還在收拾行李,沒有注意到自己。
小家夥鬆了一口氣,伸出小胖爪拉過大龍弟弟,先是在它臉上貼了一下。
“弟弟,照顧小金魚……厲害的呀!”
沈錦漁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下一秒,她把大龍弟弟墊到了自己的小屁股底下。
她直接坐著“罰站”了。
沈應律發現她這麼偷懶的時候,彎唇一笑:“沈錦漁,誰叫你欺負你弟弟的?”
他這會兒像是認可了那個大龍玩偶是自己兒子一樣。
沈應律:“我問你,你是不是姐姐?姐姐是不是應該保護自己的弟弟啊?”
沈錦漁知道這個道理,她在小粉豬的動畫片看到過,“是呀!”
沈應律好笑地問她:“那你還這麼坐它,不怕把它壓扁嗎?”
沈錦漁也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不情不願地從大龍玩偶身上站起來。
沈應律順勢把大龍玩偶拎起,“你弟弟太臟了,我去幫它洗個澡。”
要是不把玩偶洗乾淨的話,沈應律還真不想帶著它一起去錄製節目。
本來就是臟兮兮的,被沈錦漁這麼一墊,更臟了。
指不定會有多少細菌呢!
沈應律讓沈錦漁繼續罰站,不許再投機取巧,不然她挨罰站的時間就會增加。
沈錦漁嗷嗚叫了一聲,垂頭喪氣地罰著站。
次日,早上。
沈母叫醒了父女倆,催著他們出門,以免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堵車。
沈應律打著哈欠,把同樣困得不行的沈錦漁也給拉起來了。
一大一小,在沈母的監督下,起床、洗漱、吃飯。
臨走時,沈錦漁給了沈父和沈母每人一個親親,權當是哄他們。
沈母千叮嚀萬囑咐,讓沈應律一定要照顧好她。
這種話,沈應律聽得多了,也會覺得厭煩,但還是應下了沈母的話。
他們上了車,一直坐車到了機場。
在車上憋了那麼久的沈錦漁一下車,就想撒開腳丫子跑出去。
幸虧沈應律這次在沈母的念叨下,做了一些準備,比如牽狗繩。
被牽狗繩牽著的人可不就是沈錦漁嗎?
她的手被牽狗繩綁著,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遠。
沈應律淡定地扯了扯牽引的繩子,示意沈錦漁自己走回來。
小家夥乖乖聽話,又噔噔噔地跑回他身邊了。
“爸爸……”
沈應律還是那套話術:“不許亂跑,萬一走丟了,壞人就要把你抓走了。”
這招絕對百試不厭。
果然,沈錦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