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應律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旁邊的沈錦漁還在“拱火”。
隻見她拉著沈母的手,軟乎乎地蹭了一下,“奶奶,是小金魚想掛高高哇!爸爸沒有欺負!”
她說沈應律沒有欺負她。
沈母冷哼一聲:“小金魚,你也彆為你爸他辯解了,他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那麼不知分寸!”
小孩子又不是玩具,本身就脆弱,怎麼能經受得了這樣的折騰呢?
天知道沈母剛才從外麵回來,看見沈錦漁被掛在樹上的時候,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沈應律像個悶葫蘆一樣,受著沈母訓斥,等她罵夠了,他才舍得開口:“媽,我知道錯了,您消消氣。”
沈應律倒也不是怕被罵,他是怕沈母氣著氣著,會不小心把自己給氣出病來。
沈母見他知道認錯了,也沒有再繼續罵下去,隻是把沈錦漁拎給了他。
沈母義正言辭道:“沈應律,你自己惹出來的禍,要負責解決。”
沈應律:“?”
沈應律還想問自己要負什麼責,他不是已經認錯了嗎?
結果,下一秒,沈母又把沈錦漁的小胖手給舉起來了,“給她上藥。”
是的,因為在院子外麵的樹上掛了那麼長時間,沈錦漁的手臂上全都是紅腫的蚊子包,看著十分嚇人。
沈母讓沈應律去給她上藥,是要塗那些止癢藥,可以消紅腫的。
沈錦漁大概知道沈母是在給她撐腰,傲嬌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對,小金魚癢癢了哇,要上藥!”
沈應律:“……”
最後,沈應律還是認命地將人拎去了上藥。
外麵的樹上臟,沈錦漁被掛在上麵玩了那麼長時間,衣服都臟了,還有皮膚也蹭上了樹皮上的汙垢。
沈應律也不嫌棄麻煩,先帶她去洗了澡,又換了衣服,再重新把人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