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應律照舊賴床,死活不樂意送沈錦漁去幼兒園上學。
不出意外的話,其中估計還有賭氣的成分在。
沈應律不去,沈母罵也罵了,還是說不動他那個懶鬼。
最後,還是沈母去送的。
沈錦漁知道爸爸不送她去幼兒園,也沒有生氣,自己背上小金魚書包,就跟著沈母一起走了。
一直到十點半,沈應律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他今天還是要去工作室。
另外,他還有一個雜誌要拍。
可出門前,沈應律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到底還是跨不過心裡那道坎。
他的頭發被糟蹋成這個鬼樣子,他怎麼有臉出門啊?
沈應律試圖和經紀人扯皮,想問問今天的雜誌拍攝能不能往後推遲?
齊領不同意,還說這次的雜誌拍攝本就是已經推遲過的工作安排了。
之前他任性休假休了半個月,現在工作不堆積才怪!
拍攝再推遲的話,合作方肯定會對沈應律有意見。
沈應律聽了齊領的話,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了,他說自己會在半個小時後趕到工作室。
最後,沈應律找了一頂黑色鴨舌帽,戴到自己頭上,好遮擋住被燒焦的那一片頭發。
到了工作室,齊領看見沈應律出現,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快,拍雜誌的攝像師已經來了,你趕緊去換一身衣服,準備準備。”
此時此刻的齊領,像個操碎了心的老媽子一樣。
他不停催促著沈應律,沈應律連跟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沈應律最後被推著進入了更衣室,麵對著裡麵的一排衣服,陷入了糾結。
齊領在外麵等著,但沈應律卻開門把他給叫了進來。
齊領不明所以,但聽見沈應律叫他,還是走了進去:“我的祖宗哎,你又怎麼了?”
沈應律也沒有說話,隻是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給拿了下來。
他一臉羞憤的模樣,沒好氣道:“你自己看。”
“這……”齊領驚了,“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兒?”
他忍不住猜測道:“沈應律,你不會是玩火了吧?!”
沈應律:“……”
“不是,”沈應律有些無奈,他十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還不是那個小東西惹出來的禍!”
齊領:“你是說小金魚?”
沈應律瞥了他一眼,反問道:“除了她還能有誰?”
這要是換了彆人的話,他肯定不會輕饒了對方!
齊領還是擔心著目前的問題:“那現在怎麼辦?”
他的雜誌還怎麼拍?
沈應律也煩惱,冷笑道:“你問我我問誰?我都說了,叫你幫忙推遲,你非不聽,逼著我過來!”
…。。
“我頭發現在被燒得這麼醜,還怎麼拍雜誌?你確定能上鏡嗎?”
齊領:“……”
他事先又不知道沈應律的頭發被燒了,這能怪他嗎?
齊領哼了聲,讓沈應律先等一下,轉頭走出了外麵。
沈應律也不管他要去乾什麼,掏出手機低頭玩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齊領又走回來了。
這一次,他的身後還跟著造型師。
沈應律抬頭,那位造型師走過來,給他查看頭發的情況。
最後,他們又跟雜誌合作方那邊商量,決定在沈應律的拍攝造型上做出一點小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