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長生側耳傾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眼神一眯,驟然回頭。
在右側的白霧之中,依稀傳來密集的馬蹄聲音,連綿震蕩。
同時有大量的生命氣息在向著這邊迅速奔來。
又有人來了?
而且數量不少!
在張長生回頭觀望之時,其他三人也紛紛回頭,相繼生出感應。
很快前方的迷霧便開始大片散開,密集的馬蹄聲音越發接近,帶來了一陣陣難言的鐵血煞氣,終於,徹底接近到了他們不遠。
在剛一出現,周通、葉鼎幾人便臉色一驚。
“玄甲衛!”
“是玄甲衛來了!”
隻見大片的騎士蜂擁而來,密密麻麻,數量眾多,起碼數百人左右,各個身穿鐵甲,目光冰冷,氣息騰騰,端坐在駿馬上,一個個氣息逼人。
每一個都是內氣境高手。
每一個都眼神銳利,壓迫人心。
尤其是為首之人,氣息更加的厚重。
他滿臉黑色胡須,皮膚黝黑,穿著一身黑色甲胄,整個人就跟煤堆裡爬出來的一樣,又黑又壯,一雙目光宛如閃電一般,直接向著張長生這邊看來。
當看到張長生的身軀及手中的巨刀,頓時眼神一詫,露出驚異。
“籲!”
他當即一勒戰馬,出聲喝道:“兀的那黑廝,你叫什麼名字?”
“黑廝?”
張長生輕輕挑了挑,目光向著左右兩側看去,隨後指向自己,道:“你在喊我?”
“廢話,在場的人中,還有誰比你更黑?”
那黑漢出口喝道。
“我覺得你就挺黑的,你這黑廝,喊我作甚?”
張長生絲毫不懼,出口詢問。
“放肆!”
其他甲士紛紛厲喝。
那為首黑漢頓時止住眾人,出口笑道:“好個黑廝,竟然反問起我來了,聽好了,老子是【長安州】玄甲衛的千夫長,名叫魏福通,黑廝,好男兒就該當兵,你如此體型,何不來營中曆練一二?”
“黑廝,誰規定好男兒就非得當兵,老子行俠仗義,行走天下,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豈不是比當兵過癮。”
張長生搖頭。
“你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不思為國效力,隻想著自己逍遙自在,何為大丈夫?”
那黑漢繼續喝問。
“你有病吧?”
張長生怪異的看著他,道:“我想做什麼,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他直接撇過頭去,不再理會。
身邊的周通、葉鼎幾人頓時冷汗滾滾,低下頭來。
“放肆,竟敢無禮!”
黑漢旁邊的眾人再次厲喝,就要衝上前去。
但還是被黑漢再次阻住。
“將軍,玄甲衛中高手如雲,什麼樣的人才沒有?何必被一個黑廝頂撞?”
旁邊一人緊緊盯著張長生,眼神微冷,出口說道。
“黑廝?你是在罵我?”
魏福通臉色一惱。
“不敢。”
那人神色一變,連忙低頭。
“哼。”
魏福通發出冷哼,不再搭理他,而是繼續看著張長生,笑道:“好一條漢子,我問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張長生一言不發,懶得理會他。
魏福通臉色一怔,喝道:“你聾了?”
“嗬嗬,魏將軍,我們在等人,在等人。”
“是啊,魏將軍。”
一側的周通三人連忙訕笑道。
...
周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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