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哎喲!”
眾人大喊之時,忽然一聲清脆聲音傳出,便見白六六抱著腦袋跑了出來。
白雄海在後邊追著。
“我讓你喊!”
“啪!”
“啊!”
“我讓你鬨!”
“啪!”
“啊!”
追上來就是一下腦崩。
還不過癮,見白六六想衝進人群,乾脆直接伸手一撈,兩條乾瘦的手臂竟是直接將近二百斤的白六六提溜起來,掄過頭頂,來了個過頭摔。
“砰!”
“哎喲!”
“打死人了!要人命了!”
白六六抱著頭蜷曲在地上,像條咕湧的蟲子。
白雄海也不管他,拳腳雨點一樣落下。
打得“噗噗”悶響不絕。
每一次都令在場之人心中猛揪,看得人呲牙咧嘴。
也沒有敢再喊。
畢竟可不是誰都像白六六一樣瓷實。
“雄海伯,彆打了彆打了,我看白大叔也知道錯了。”
顧安連忙拉開白雄海,腳下卻是一邊踹白六六,一邊問:“是不是啊白大叔?”
看起來像是緊張地催促他認錯似的。
“顧老六!踏娘的你踹夠了沒!”
“白大叔你再不認錯,我可攔不住雄海伯了!”
“砰!”
又一腳踹了下去,力道更重了。
“行行行!老子錯了,錯了還不行!”
白雄海嘴角微微一撇,轉瞬即逝,順勢停了下來。
顧安這才收回腳,扶起白六六:“沒事吧,白大叔?你說你,沒事乾嘛惹雄海伯生氣?”
還貼心地為他拍掉身上屬於自己的腳印。
不好弄,有點多。
“你起開你!”
白六六沒好氣地推開他。
“行,老子認了,不過這事你還是得給咱們一個交代,要不然就算打死我也沒完!”
這是個渾人。
“白大叔,我本來就要說的,是你不給我機會說話。”
“你看看,憑白耽誤了大家夥這麼久。”
“就是!白六六,你快閉嘴吧!顧老六是咱們看著長大的,能虧著咱們嗎?”
顧安一句話又挑動得眾人開始紛紛指責起白六六。
眾人也看出來,這事關鍵就在顧老六身上。
也不得不相信之前那些得了銀子的人家所說,是顧老六攀上了書院的關係了。
既然如此,顧老六現在就是白屋莊的寶貝疙瘩,當然得護著。
“鄉親們,事情大概,你們應該也聽分了銀子的鄉親說了,我再簡單說說,”
顧安麵向眾人:“我承蒙貴人看得起,在書院給我謀了個差事,就是負責采買日常肉食和薪柴,”
“我就想著,跟誰買還是買?便宜彆人,自然不如便宜咱自家人,便打算以後都由咱們莊子供應了,”
“在這裡我有言在先,無論薪柴還是肉食,書院都按市價收,但我得要抽兩成,不願意的也不勉強。”
“而且,薪柴便罷了,這肉食要是私自繞過肉肆,就算有書院給咱們撐腰,也保不準肉肆會有什麼手段,”
“若是一開始我便都告訴大家了,你們敢搭上了身家性命跟我乾嗎?”
“所以隻能先緊著一部分鄉親,大家夥也知道,這些鄉親家中都不寬裕,也出不起免役錢,不得不搏上一搏。”
“如今既然大家夥都知道了,那就請大家夥各自斟酌掂量,不怕肉肆的,以後便都將家中獵獲留下,送入書院,”
“若是害怕他們找麻煩的,也好辦,一切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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