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都掐死,尤其是對女孩子,和哪個男生走近一點就是不要臉就是不知羞恥。
而等大學畢業之後又天天催著人結婚生孩子。
也不知道有病的到底是誰。
她也懶得解釋什麼自己早就成年了的話。
就算是被學校開除對她來說也沒有任何關係,畢竟她來這個小世界的目的隻是因為那一個人。
她也隻需要為那一個人負責。
班主任看著雲疏吊兒郎當的姿態更加憤怒,把桌子拍的啪啪響,“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現在立刻馬上和那個混混斷了,知不知道?”
“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麼一個學生?”
班主任有些厭惡的說著這話。
雲疏眼眸一抬,霜寒的目光讓中年男人一顫,隨即女孩眼眸低下那種危險的感覺就消失了。
班主任一擺手,“立刻給你家裡人打電話,我倒要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教育你的。”
雲疏勾起嘴角,森冷一笑,“那你倒是要去地底下問問了。”
這話一出,班主任猛的一抬頭,才想起來雲疏父母雙亡,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正要再說些什麼,就見女孩已經邁步走出了辦公室,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雲疏出了辦公室向著教室走去,果然教室裡很是“熱鬨”,都是譴責鄙夷著她這個和外麵的“混混”談了戀愛的人。
“唉,你們說那雲疏不會已經和那男人上了床吧?”
“我覺得肯定是,看她那一臉惡心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已經弄了。”
“說不定還染上了什麼病呢?說起這個我就一身的雞皮疙瘩,誰知道會不會傳染到我們的身上。”
“哎,彆說了,她回來了。”有人看到雲疏的身影,連忙提醒身邊的人。
被提醒的人一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臉上滿是惡心的表情,“做了還不讓人說啊!她敢做我們就敢說。”
“對,早點滾出三班,我現在看見她就覺得惡心!”
說著說著有人直接起身走到雲疏麵前,“雲疏,你這種和男人亂來的人太惡心了,誰知道有沒有病,滾出我們三班,趕緊滾出去!”
其他的人紛紛出聲,“對,滾出去!”
雲疏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自己麵前的男生,倒是沒有發現,這個班級裡的男生比女生還有意思。
這男生看著雲疏猶如看地上螻蟻垃圾一般的眼神,立馬便怒了,伸出手就要拎住雲疏的衣領一拳揮過去,“你這個……”
“彭!”
最後那兩個字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已經倒在了桌子上一臉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感覺自己的肋骨被踢碎了。
班級裡剛才還叫囂的人看向淡定的站在那裡的雲疏,修長的腿放了下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鄭單修,你沒事吧?”
反應過來的人這才連忙過去把痛苦不堪的鄭單修扶了起來。
看到鄭單修嘴裡都流了血,這才慌了,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就隻有嘴上說幾句話,誰知道雲疏會直接動手,誰又會知道雲疏能一腳把一米八一百多斤的男生踢出去翻了好幾個桌子。
這下子一個個都慌了,都怕了。
看著被他們議論辱罵過的人的黑色眼睛,都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
欺軟怕硬,不外如是。:,,.